看小说一定不要错过当猫写的《民间诡闻实录》,主角是林渠。主要讲述了:“人呢?”瓦狗也很纳闷,这大爷除了去食堂打饭,一般都是在值班室里待着,难不成被压到锅炉下边了?但是很快一辆吊车就否定了瓦狗的想法,被压塌的锅炉正下方根本没有人。喜水轻轻摇了摇头:“在锅炉里,”说完这句…
《民间诡闻实录》精彩章节试读
第12章
“人呢?”瓦狗也很纳闷,这大爷除了去食堂打饭,一般都是在值班室里待着,难不成被压到锅炉下边了?但是很快一辆吊车就否定了瓦狗的想法,被压塌的锅炉正下方根本没有人。
喜水轻轻摇了摇头:“在锅炉里,”说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就悄悄倒退回去,顺着来时的路往教学楼去了。
留下一脸茫然的瓦狗,等再扭过头看那个偶有蒸汽溢出的锅炉,突然觉得非常匪夷所思,但稍一细想,又得承认喜水的推断……人死在锅炉里……那锅炉里的温度能高达400度……
瓦狗心里涌起一股从头凉到脚的惊悚……
……
放学以后,喜水自顾自的往老城区走,身后没有瓦狗那个家伙跟着,不用特意留下轻易寻见的身影。
穿插了几个低矮棚户,很快就走到喜铺那条街上,喜水也不知道昨天为什么会允许瓦狗跟着自己,还让他见识正常之外的那个世界,那个家伙空有一副身高,智商几乎为鸭蛋,或者是他无来由的热情?
喜水和街坊邻居打着招呼,很多做皮肉生意的大姐姐,见喜水回来了开着荤腥玩笑:
“喜水啊,要不要吃包子啊?大包子噢。”
“喜水啊,过来姐姐家写作业啊,姐姐家有蜜糖……”
以往心情不错会回上一句:“不用了,谢谢,回头我让老渠头来找你哈。”
不过这两天喜水过的有点压抑,尤其是回想起那个叫刘佳的女生,跳楼前一直看着自己的眼神。
推开喜铺的门,转了一圈没看到老渠头的人影,八成是在街角的小录像厅,喜水不明白,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小录像厅的存在,可能是花五块钱就能打发一下午,又或者是电影里边有白花花的大腿。
打开冰箱看了看,除了几个烂土豆就是一瓶过期不知道多久的辣椒酱,喜水拖过书包,翻出卡片包,抽出其中的一块钱,再打开冷藏室,里边已经有三个样式都一样的卡片包,拿出最外边一个,把墓地收服女鬼的这一块钱插进去,又把卡片包重新塞回冰箱内。
手机“叮”了一声,喜水瞟了一眼,“银行账户收到直播平台打来的788元”,随手提了个篮子……做纸扎铺的,篮子是最多的,出了门奔菜市场方向去了。
夜灯初上,喜水刚把饭桌摆好,老渠头喜滋滋的哼着小电影的片头曲从屋外进来,闻到烧鸡的香味,“呀……歪水,你啷个不打算上大学了嘛,把钱都整(花光)了哇?”
喜水撇撇嘴,盛了一碗饭,也不理这老头,闷着头端着碗扒饭。
老渠头见喜水跟个闷葫芦似的,八成心里有事:“啷个了嘛(怎么了?),跟条拽瞌打睡的曲算儿(蚯蚓),学堂里的先生吼你了哇?还是碰倒喜欢的女娃子了哇?”
“没得的事”喜水掂了条肥大鸡腿,本来打算放进老渠头碗里的,见他那么多事,又夹回自己碗里:“你个人自己拈”。
老渠头啄着白酒啃着鸡爪子,惬意的眯着眼,喜水几口吃完了饭,嘴一抹提着书包往二楼上去。
踩着嘎吱作响的楼梯,就听到饭桌前吔了一口酒的老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喜水听,唱起一段很久没有听到的莲花落:
“他说贵人言,我说庶人短,人人行行扇扇,不如窝边一窜;”
“远看一条线,闭眼折花断,举举跌跌盼盼,好过大小都管。”
喜水怎听不出老渠头歌里的意思,但有些事又岂是睁一眼闭一眼就混过去的?
现在这世界,刷的是某宝,撩的是某信,动不动几百万的房价,还有翻了多少倍的虚拟货币……所有灵异现象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甚至“恶念”本身都可以归类于心里疾病,动辄人格分裂,精神病史,外界压力……
如果自己从没接触过另外这个世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各种厉鬼;如果不是那本书里的记载……对这些外力乱神的事情肯定嗤之以鼻,然后用一万种科学论据驳斥的体无完肤。
可自己却清楚的知道,知道和眼前这个世界外的另一个世界,是每个人的最后要去的地方。
而且那个世界也并不太平,他其实对瓦狗撒了个善意的谎,在那个凡人看不见的世界里,远有比瓦狗想象更多的肮脏的玩意!
它们卑鄙无耻,它们不择手段,它们缩在黑暗中伺机而动,表面看可能是激情谋杀,其实都是计算精明的陷害,就像那个跳楼的女生,明明有难言之隐,却又不得不化为背后黑手的帮凶!
今天又死了一个,“三杀衍生局”,以死为生,以生续命,化他人生命为己用,有违天道伦理,逆伦常而为,那女生明知是助纣为虐,却依旧从楼顶跳了下去……
躺在床上,喜水觉得憋闷的很,翻来覆去左右烦心,干脆下了楼,出了铺子,随意挑个方向走了出去散散心。
不知不觉走了好一会,时间也差不多快到午夜十二点,喜水想该回去睡了,结果一抬头,竟发现不知不觉走回了学校的后门。
速掐了几下指节,稍一推算,喜水轻叹一口气:“该来的躲不过,我不入地狱谁不入地狱!”挑了一跳还算能走的路,从断壁残垣间穿了过去。
后门一进去就是锅炉房院子,虽然经过一整天的风散,但一股夹杂着焦臭、土腥、和铁锈的混合味道依旧迎面而来,另外还有用于灭火的化学试剂一样的臭味,经过一整天的挥发,仍然若有若无的钻进鼻孔里。
喜水拧着眉,掐了个法指,轻喝一声:
“朗朗乾坤,万物清明!散!”
犹如平地里刮过一阵微风,刹那间那些扰人心智的气息立刻微不可察,连带着漆黑一片的废墟也通透不少。
最诡异的是……在满地废砖之中……此时此刻竟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