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容祁满目淡然,“你很喜欢脱?”
温染笑笑,“看情况啊,我没那么清高,也没那么犯贱,但至少目前,不想惹战少不高兴,对我没好处。”
“你倒是挺清醒!”
她点点头,“应该的。”
指尖已经挑掉左边的裙子肩带。
战容祁就那么看着,并没有要阻止她的意思,她当然就继续着。
看着他那张冰冷淡漠的脸,温染轻轻笑了一下,凑到他唇边,停在一厘米的距离。
“别人都觉得战少无所不能,但其实你还挺自卑?”
温染承认,她今晚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即便看到战容祁一张脸阴沉下去,她也没有停下。
“朱萸都不要你躲到国外去了,你还这么小心的想要把房子的一切保持原样,安慰自己还没被抛弃?”
战容祁除了脸上冰冷,没有更多的表情,低眉看着她,语调听起来还是不疾不徐,“你想求死的话,方法很多。”
温染听出来了,他其实也快咬牙切齿了。
她笑笑,“没有啊,我只是想让战少开心,你被人抛弃了,而我还能受小狼狗追捧,说明我不比你差,而我现在属于战少了,你说你是不是赚了,是不是应该开心?”
这样的鬼才逻辑,让战容祁低哼了一声。
温染退开了距离,“所以,我只是想说,以后这样的事可能还不少,我是无法避免的,只能按照你的要求,不给别人碰。”
提前把话说清楚,免得他以后继续把气撒在她身上。
温染心里很清楚,从在酒店房间,他那么疯狂的弄她,到回来后一点脸面都不给,他就是在撒气。
至于有没有把对朱萸的气也撒在她身上,就不知道了。
“我看你还挺自豪?”战容祁终于薄唇微弄。
温染已经转过身,准备去把他给的睡衣穿上,一边道:“这是我的资本,我应该自豪,要不是这样,我也成不了战少的人。”
她的话音刚落,战容祁从身后大步过来。
温染感觉到他的气息逼近,转过身想做出反应的时候,他已经在跟前了。
一手扣了她的脸颊,低低的看着她,嗓音低哑:“这件事上,你确实有资本!”
温染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喝多了的缘故,还是因为她脱了裙子,他吻了她。
很重。
温染不喜欢他身上浓重的酒味,但显然推不开,反而被他重重推到沙发上。
她还没调整好坐姿,就被男人翻过身子,给她的只剩强势入侵。
温染其实哪都疼,但是过了会儿感觉又哪都不疼了。
估计疼的是战容祁,她在某一瞬间,他吻她的时候毫不客气的重重咬了他。
“嘶!”男人拧了眉,“你属狗的?”
温染失笑,“你猜对了。”
虽然很幼稚,但是收了一晚上的烂气,可算让她出了。
“舒服。”
她说的是出了其,胸口不憋着了,整个人畅快舒服,但是战容祁听完她的两个字,忽而勾了一下最近,“是么?”
显然他误会了。
温染懒得解释,就当满足他的虚荣心。
房间里安安静静,温染窝在了沙发上,这一次,战容祁没管她是不是弄脏或者弄皱沙发了。
压根没理她,抽身离开进了他的卧室,估计洗澡去了。
缓了两分钟,温染挪了挪身子,抓过那件睡衣,进了卫生间,关门的时候,那起了她刚刚放在洗手台,正对着客厅的手机。
手机一直开着录像的。
刚刚沙发上的所有经过,她都录下来了。
她还以为今晚不会成功的。
没办法,按照战容祁刚回来的时候对她的那副鬼样,她不知道两个人之后还有没有后续。
而他又是个容易出尔反尔的主,她只好用这招了。
如果一直合作顺利,这东西,她早晚会删掉,女主角是她,她不会随便给谁看的,也但愿没有给战容祁复习今晚战况的那一天。
保存好视频、加密,她也洗了个澡,然后就继续去沙发上睡下。
不知道战容祁出来过没有,反正她没感觉,躺下就结结实实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一种难以描述的疼痛折磨醒了。
温染反应了一会儿,才确定是下面在疼,刺痛,还有点抽痛,甚至连带着肚子也痛。
一开始,她以为是例假可能要来了,她的痛经一直都比较严重。
抱着肚子去了一趟卫生间,在马桶上好半天,下面确实有点血,但是看着不像例假。
温染疼得受不了,只好去敲了战容祁的卧室门,发现他居然没锁门,干脆就进去了。
因为敲开门,他也听不到她现在说话跟蚊子一样的声音。
她几乎趴在床边,伸手扯了扯战容祁的被子,他显然没醒,还下意识很强占有欲的把被子裹了起来。
温染皱了一下眉,居然还有心思想:就他这护被子的德性,跟朱萸同床共枕不得被嫌弃死?
“战少。”起初她声音小,也带着客气。
可是这人没反应,完全跟小说里吹一口气都能醒的总裁人设大相径庭,睡得跟猪一样。
“战容祁!”她不得不摸进被子里,掐了一把他的大腿肉,称呼也变了。
如果不是他突然疼醒,懵懵懂懂看她的眼神,温染都要以为他是装睡的。
那会儿凌晨五六点,男人眯着眼,窗外有光,就那么看了她一会儿。
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下意识问了句:“冷吗?”
温染莫名其妙,她又不是进来跟他蹭睡的,管她冷不冷。
她忍着疼,几乎是吸着气说话:“我肚子疼,你能不能带我去趟医院?”
这回他好像是醒了,转了身过来,大概是看到她惨白的脸了,坐了起来。
拿开她手的时候,感觉到了她手心都是冷汗,皱了一下眉,也没多问,直接穿衣服。
走的时候,温染也不想矫情,但她挪一步就感觉下面要撕裂的疼,最后还是被战容祁抱着上车的。
他算是恩赐的给她在睡衣外面裹了一条毯子,“等车里暖气起来了再拿掉。”
温染压根没力气听他说话,靠在那儿一动不动。
那个时间,路上挺宽敞,车子一路通畅。
战容祁偶尔会从后视镜看她一眼,中途还跟她说过话,但温染实在没力气,所以没搭腔。
这估计也吓到他了,所以后面那段距离,车速明显有点快。
总算停了车,她都有点浑浑噩噩的了,发髻处有着潮湿的虚汗。
温染也不知道战容祁把自己带到哪了,停车的时候只打了个电话,问那边的人:“你在医院?”
然后就挂掉了,抱着她直接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