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看了他,“战少是出尔反尔的人吗?”
“不好说。”他倒是坦然。
温染闭了闭眼,那她这会儿费个什么劲?
然而,她也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人生不都是处处赌么?
她豁出去了,看着他。
“现在吗?”
“在这儿?”
战容祁看了她一会儿,似笑非笑,“看不出来,你挺玩得开?”
温染略微歪着脑袋,“我怎么着都可以,看战少什么需求。”
她算是看出来了,战容祁也不是个安分的主,但是他有他的分寸,或者说原则吧。
换做一般男人,她那个样子在他面前,话说到那个份上,早扑上来了。
但是他没有。
他们离开了他的办公室,离开教学楼,温染上了他的车。
战容祁的车子从学校离开,进了最近一个地下停车场 。
温染说他以前绝对偷吃过也不是没有凭证,他简直太像个老手了。
即便在车里那么逼仄的环境,他依旧游刃有余。
温染一会儿就不行了,窝在那儿轻轻喘着,一边紧张一边努力表现得很自然。
男人的唇贴在她耳侧,“难怪你嫌朱迪的前戏冗长。”
就这么一会儿,他好像什么都没做,她已经跟一滩水一样。
但往往这样的尤物,是男人心头好。
温染稍微睁开眼,想说点什么,底下停车场光线没那么明亮,她的那一眼,看着身上的男人,陡然的就想起了那一晚。
酒店里那糟糕的两小时。
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觉得这场景太相似了!
她脑子抽了一下,抬手重重的推了战容祁。
“咚!”一声。
很显然,是男人的脑袋撞在了车顶。
她几乎是立刻就看到他的五官阴沉下去,但是目光正盯着她。
下一秒,温染感觉衣服突然被往下一扯,很不温柔,甚至有点粗暴。
她的衣服本身就很有弹性,战容祁这一扯,她左半边身体差不多到腋下位置全露出来了。
男人的视线并没有在她跳跃的粉白上停顿,而是盯着她锁骨处好几处过分明显的吻痕!
温染反应过来他在看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嘴角扯了一下,整个人都冷下去。
温染看着他起身,不到十秒钟就恢复了完全的淡漠矜冷,点了一支烟,侧身靠在车门处。
大概是在看她。
她听到他说了一句:“看来你找了不少人?”
然后颔首指了她的锁骨,“刚从谁床上下来?”
温染脸色很不好看,但她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战容祁狠狠吐出眼圈,也没有温度的吐了几个字:“穿好衣服,滚。”
“战少……”
“咔哒!”
战容祁直接给她开了车门,一股子风瞬间钻进来,她身上衣服半搭着,冷得抖了抖。
温染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愤怒。
大概,是个男的都会怒。
但她真没有找过除了他之外的男人,更没有从别的男人床下一下来就找他来了,显得脏了他似的。
可惜,温染也没有解释的机会,他肯定也不需要解释。
估计是她太磨蹭了,战容祁连让她穿好衣服的时间都没耐性给了,直接让她滚。
温染站在车库里,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
她只能勉强靠在墙角,把被扯掉的半边Bra穿好,然后拉起针织衫的衣领。扣子已经掉了,勉强能遮住锁骨。
温染仰了仰头,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风一吹,冷得眼角疼。
有生之年,她是真的没想过会这样求一个人。
随即,她自顾笑了一下,薛家的狗窝她都住过来了,还什么事没见过的,这点屈辱有什么好哭的?
吸了吸气,她拢住衣服往车库外走。
她给傅惠笙打了个电话。
刚接通,那边就迫切的问:“怎么样了?”
温染站在风里,马路上的车辆川流不息,她咬着牙,“下次再给我出这种馊主意不提前告知,看我怎么弄死你吧。”
一听这话,傅惠笙知道砸了。
傅惠笙皱着眉,“这么近距离的机会,他看都没看你?”
温染冷哼了一声,说气话:“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他战容祁一个男人了,我找别人去!”
她是战容祁的未婚妻,可是刚被他羞辱扔下车那会儿,她确实气得这么想了。
傅惠笙提醒她:“但是,在晋城,只有他没人敢招惹。”
温染挂了电话,心烦。
过了会儿,傅惠笙发了信息过来。
【这就放弃了?】
【放弃了也好,他不找你麻烦比什么都好,换一个!我认识的男人一大把!】
温染扫了一眼,【你拉倒吧。】
傅惠笙找的男人?
不是小奶狗就是小狼狗,到战容祁跟前不够被捏死的。
终于打到车,温染往医院而去。
……
薛柔就在医院,刚看过了薛昌明,反正也没什么可看的,永远都像个死人一样。
要死不快点死,躺那儿光烧钱。
走出病房,薛柔去了一趟护士站,还没说话,目光看向了另一头一道男人的身影。
“华医生在哪个办公室?”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
战容祁?
薛柔哪顾得上别的,直接走了过去,满是意外的表情,“战少,你病了?”
战容祁听到一道甜腻腻的声音,皱了一下眉,转头看向薛柔。
两秒过去,薛柔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因为从他的表情里,她看到一个信息:他把她给忘了?
“我,薛柔啊!”
战容祁面色淡泊,点了一下头,“桑寻没给你支票?”
这话让薛柔脸色又白了一点,“我……不是来要钱的,就是,打个招呼!没想到会碰上你。”
男人“嗯”了一声,屈起手指叩了叩护士台,耐性的又问了一遍。
护士才给他指了路,“那边的走廊,直走,尽头右拐就是。”
“谢了。”战容祁迈步离开。
薛柔站在那儿尴尬得恨不得钻地洞,她也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没想到今天桑寻会直接给他塞支票。
而且把话说的很清楚:两清了。
但她怎么能甘心?
薛柔从母亲那儿唯一明白的道理是——事在人为,要什么就必须自己争取,别管多么冒险。
就去走廊那边等着,等战容祁出来,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消失在他眼前。
终于,十几分钟过去,战容祁出来了。
薛柔依旧笑着走上前,“战少,你身体没事吧?”
战容祁抬眸看了她一眼,“做了个性病检查。”
薛柔起初没大反应,然后表情变得很难言语,“战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晚是我的过失,我查过你的情史,所以来做个检查,奇怪么?”
薛柔彻底白了脸。
他就差直接说“你很脏”了。
小说《天价隐婚:战少娇妻甜又撩》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