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实地感受一下,这是教学的目的。”战容祁无私不阿的语调。
温染顿时脸都白了。
她嘴唇动了动,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的压抑,“再讨厌我,我也是个女的,你不用这样吧?”
即便她是他的助教,而且,傅惠笙可能确实用了什么手段把她安顿过来的,但她没有要耍手段刻意接近他。
就算刻意接近了,当着几十上百个学生的面,他要这么羞辱她么?
温染算是知道为什么都说战容祁不好惹了,他就是个没有心的恶魔。
他眼里除了朱萸,可能什么都不在乎,其他女生的尊严关他什么事?
战容祁的视线淡漠的从她脸上扫过。
看了一眼下面蠢蠢欲动的学生,“我话还没说完。”
教室里立刻安静多了。
男人低缓有力的嗓音继续:“征求各自旁边的同学同意,相互感受一下。”
顿时学生们“咦~”了一声。
他们上课基本是都是同一个宿舍的住一起,女生摸女生感觉也还好,但是让男生摸男生,多少有点诡异。
战容祁已经回到讲桌前,打开了人体骨骼和筋络图,动画展示了一下两种姿态下骨盆的打开程度,来讲解不同伤情程度,采用什么康复姿势。
温染当然是从椅子上起来了,站到了旁边的墙角,尽可能降低存在感。
后面她也没心思欣赏战容祁的授课风姿了,总觉得下面怪怪的。
总算熬到了一节课结束。
她想匆匆忙忙的离开。
却听到战容祁叫住她:“帮我拿东西。”
下课的声音挺嘈杂的,学生们纷纷往外走,其实她可以装作没听到。
但他的声音在嘈杂中还是那么透澈,她最终停了下来,折回去帮他拿了东西,然后跟着他。
经过一个天桥似的结构,到了另一栋楼,回到他的办公室。
温染放下东西,看了他,“这里面有卫生间吗?我想用一下。”
战容祁视线扫了她一眼,又指了指角落的一个门。
“笃笃笃!”
温染刚进去,就有人敲了战容祁的办公室门。
“进。”
女人推门进来,脸上扬着笑,“没想到你讲课也这么有魅力!”
战容祁眉头动了一下,欣然接受了,继续收拾手里的东西。
女人已经径自走了过去。
按住他瞎忙活的手,挤进了他和桌子之间,靠在办公桌边,看着他,“听说你和朱萸分了?”
他没否认。
女人还有点惊讶,没想到他居然承认了?
“看来这次是真的?”
女人名叫朱迪,一听名字就知道跟朱萸有着姐妹关系,是朱萸的堂妹。
不过,朱迪跟朱萸关系可不好,这个消息,她也是从秋踏雪那儿知道的。
战容祁终于正眼看了她,但是眼睛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嘴皮子动了动,淡淡的:“我没有碰有夫之妇的癖好。”
朱迪笑了一下,“干嘛把话说这么难听?我只是订了婚,又不是结了婚,嫁不嫁还不一定呢!”
说着,朱迪干脆大胆的勾上了他的脖子。
“其实男人都一个样,只不过以前朱萸管着你,现在分了,你难道还能当苦行僧?”
“你们这次分手,大概率不是闹着玩,不过看你的样子,还是想看到她回头?”
“那你身边更该有女人了,我是最好的选择,她那么高傲,被我这个妹妹把你追到手,她不得气得飞回来?”
她几乎嗅上战容祁脖颈处,声音透着让人浮想联翩的味道,“你的课我刚听了,我也很想知道,战少更喜欢站着,还是坐着?”
“听得挺起劲?”男人眸子微抬,看向虚掩着的卫生间门。
朱迪被他这莫名的一句吓了一跳,没想到办公室还有别人?
毕竟是学校里的老师,朱迪得在乎学生面前的形象,否则明天她的丑闻满天飞了!
于是,她很快松开了战容祁,转头看过去。
温染不得不完全打开门,走出门,倒是挺坦然,“我没故意偷听,实在是你们前戏太冗长。”
朱迪微微皱眉,“你学生?”
战容祁得了空,继续收拾东西,“算是。”
朱迪果然不得不收敛,笑着看了战容祁,“再联系,我最近课少!”
男人点了一下头。
办公室里安静了。
温染看了他一会儿,刚刚朱迪那么骚,他都可以坐怀不乱,可见久经沙场。
鬼知道跟朱萸在一起的时候偷吃了多少?
难怪,跟她素不相识,但是一谈条件就会提出来要她,现在觉得不奇怪了。
所以,温染说话也明朗多了,问他:“你喜欢刚刚那一类型?”
她走了过去,站在了朱迪刚刚的位置,仰脸看着他,“我身材应该比她好,声音也比她好听,比她年轻……唔!”
温染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一个用力,突然将她整个托起来丢到了桌面上坐着。
其实她只是试一试,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虽然有点紧张,但这的确是她想要的结果。
男人像刚刚在教室里让她当助教的时候一样,突然双手分开她的腿,置身其中。
温染按在桌边的手紧了紧,扬了几分笑,继续把话说完:“所以,我这样的条件,如果答应你的要求,我的事儿可以继续吗?”
“你在发抖?”男人气息微微凑近,不知道是不是在笑。
温染抿了抿唇,甚至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否认,“我没有。”
她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睛实在是太深邃了,一旦撞进去,好像分分钟就会迷路。
温染做不到波澜不惊的跟他对视超过三秒。
她只好凑上前,想亲他。
但是战容祁抬手握了她的脸蛋,拇指印在了她嘴唇上,另一手猝不及防的缠上了她的腿,指尖继续往里。
温染几乎是颤栗了一下。
男人便勾了唇,应该是笑了,声音低低,“去卫生间干什么了?”
温染受不了这样的暧昧距离,心里撇嘴,去卫生间还能干什么,总不能去吃屎?
“去那么急?”他声线越发近了,“湿了?”
温染听到这种话,耳根子瞬间发红,她本来就白,红得厉害了就跟烙铁似的。
战容祁当然能看到,头一次知道,女人居然还能脸红成这样?
朱萸在男人堆里向来游刃有余,根本没见过她脸红。
所以觉得有意思。
他的唇印在她耳垂上,给了一句:“就不怕我碰了你不认账?”
毕竟,她自己同意了给他碰。但是就算他不解决唐凌西,她也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