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奶明本尊的热门新书我当神棍那些年火爆上线,主角是萧鱼倩姐。主要讲述了:瞿老这番掏心窝的话,让我紧绷的神经一松,长吁一口气。“老爷子,就凭您帮着圆局这事,晚辈一定竭力相助。”而一旁的瞿思嫣柳叶眉微蹙,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咱瞿家在莞城也算豪门啦!就连市首见了,都敬三分!”“…
《我当神棍那些年》精彩章节试读
第7章
瞿老这番掏心窝的话,让我紧绷的神经一松,长吁一口气。
“老爷子,就凭您帮着圆局这事,晚辈一定竭力相助。”
而一旁的瞿思嫣柳叶眉微蹙,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咱瞿家在莞城也算豪门啦!就连市首见了,都敬三分!”
“爷爷您有啥心愿,孙女定帮您圆啦!靠这小贼,还不如做梦!”
妮子估计颐指气使惯了,连蔑视我都不加掩饰,直接怼。
但不看僧面看佛面,瞿老待我又和善,我只能转移话题问:
“老爷子,那您如何知晓晚辈乳名的?晚辈身无分文,恐难助您呀?”
一听这话,瞿思嫣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小贼,还蛮有自知之明的?爷爷这是怕戳破你的骗局,让您难堪!”
“嫣儿!怎么说话的?这是你鱼哥哥!”
瞿老板着脸,将孙女狠狠呵斥一顿,才扭头朝着我慈爱笑着。
“小鱼儿,虽爷爷以前没见过你,但经常听小倩夸奖你,说你有设天仙局的良谋,或可一争天师之位!”
天仙局,无懈可击的骗局!
倩姐,除了捞偏门的头头外,究竟还隐藏着何等身份?
一听有她的消息,我激动得拽住老者的枯手,追问:“老爷子,您知道她现在在哪吗?我很想,很想她!”
但瞿老却凝视着我,意味深长地解释:“有缘人,时机至,便会相聚;否则,只会平添祸事!”
接着,他又小酌一口铁观音,叹道:“小鱼儿,你借别墅设局,胆肥心大,是个干大事的真男儿。”
“呵呵!还真男儿呢?若不是爷爷您帮着打掩护,这小贼估计被嘎腰子,投河喂鳄鱼!”
这辣妞嘴上可不留情,插话将我冷嘲热讽一顿。
“嫣儿!!!”
瞿老将瓷杯重摔在桌上,脸阴沉得很难看。
这下,辣妞被吓到了,吐了吐香舌,嘀咕一句。
“好啦,爷爷!鱼哥哥,对不起!”
毕竟,我才是外人嘛!
敬人,得把握分寸;
得寸进尺,只会让两方难堪。
于是,我又奉上杯热茶,拱腰道:“老爷子,这嫣妹孩子气呢!挺可爱的!”
“唉!鱼儿,你理解就好,这孙女被爷爷我惯坏了!”
瞿老脸色缓和许多,端起瓷杯一口口抿着,含在嘴里细细品着。
与其说,在尝着苦尽回甘的茶味,不如说,在品我的态度。
半晌,他才满意地吧唧下嘴,试探问:“小鱼儿,爷爷我有款钟爱的国宝,可东家漫天要价,竟要……唉!”
他这一说,我就会意了。
看中宝贝,价给不起;
只好求我这神棍,设局坑来。
但连这尊大佬都不给面子的主,恐怕也不是好惹的吧。
犹豫一会儿,我才咬牙答复道:“行嘞!老爷子,您提供下那方的幕后资料,以及宝贝的具体信息,晚辈筹备筹备!”
“好!好!好!英雄出少年嘛!鱼儿,爷爷看好你!”
见我许诺,瞿老开怀大笑,凝视我的眸光里,噙满了欣赏与喜意。
这时,半蔫的瞿思嫣杏眸滴溜溜转着,突得一亮,惊呼:“爷爷,难道您说的是宋徽宗的那幅墨宝?可那群秃驴软硬不吃呀!”
“就这小贼那点下三滥,搞不好被逮住点了天灯!”
妮子就似我的冤家对头,总找机会挖苦我。
她的吐槽,让瞿老也犹豫了,迟疑道:“鱼儿,这群和尚在莞城信徒颇多,而且秉着佛理,下手却狠辣着!”
“记得,上次去庙里闹事的混混,就被擒住点了油灯,那凄厉的惨叫惨绝人寰!”
“要不,算了?”
但他一阐述,我的兴致就被钓了起来,好奇问:“那警察不管?放纵这群秃驴横行霸道?”
瞿老摇了摇头,叹息一句。
“法不责众!况且这地信佛成风,上上下下早被打点到位!”
“哦!那我偏要试试!”
我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将这难活接下了。
当然,瞿老也乐见其成,将那墨宝的来历娓娓道来。
话说,正值宋徽宗政和年间,祥瑞资深爱好者、道教虔诚信徒、诞生皇宫正统的替位天子赵佶,亲眼目睹了一场百年难遇的祥瑞天降。
一群白鹤自宫殿东北角悠悠然踱出,栖息在辉煌的大殿上,绕皇宫翱翔低吟,然后翩然直冲云霄,远远望去,赫然拼成一个“贺”字。
见此,赵佶龙颜大悦,挥墨画下这场传奇的场景,距今已然900多年。
这便是赫赫有名的《瑞鹤图》。
但其实,名画背后隐藏着一场惊天骗局,鹤群是真的,祥瑞却是编排的。
所谓的仙鹤,不过就是道士家训的鹤群,自幼训以食物和音乐引导飞翔、降落、绕飞,最后拼字离开。
这一切,仅是一场编排无数次的表演罢了。
可十年灾难间,逃荒的后人将此墨宝兑给附近的寺庙,换来一袋饱腹的白米,和一桶止渴的泉水。
从此,《瑞鹤图》便被一代代主持收藏,供奉在隔间密室里。
而瞿家,便是那逃荒后人的血脉。
所以,寻回这幅墨宝就成了瞿老的痴念。
可当代主持油盐不进,说啥也不肯归来,于是便有了这出“认亲记”。
“老爷,开饭!”
就在这刹那,李姨将客厅餐桌上摆满了一碟碟色香味俱全的海鲜佳肴,还斟上一杯杯醇香的美酒。
“走!鱼儿,先吃饭,再从长计议!”
于是,我、假爷爷、刚哥……也被邀上餐桌,大快朵颐着。
鉴于我们是个团队,瞿老端起一杯酒,拱手朝我们敬了敬,才痛饮而尽。
“诸位,这事有劳啦!拜托!”
“哈哈!客套(⊙o⊙)啥?”
我们也回敬一杯,很是客气。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那尘酿二十年的茅台真带劲,够有味。
一口滋下,火辣辣的灼嗓,然后又回甘,似乎有点甜。
但三杯下肚,我就有点晕乎乎的,跟我的“同伙们”开始瓜分坑“燕”局的战利品。
二一添作五,我统计了下收获,至少入账好几个w。
然而,在我们吃香喝辣的时候,那皮燕子小心翼翼地揣着支票,乐呵呵地探进了附近的华夏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