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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婿战狼免费阅读第4章

第三看守所。

换好了囚服,在牢头的带领下,辰南穿过两道厚重的铁门,来到尽头的一间重监犯号子门口。

监狱内,这帮人都安静地躺着,没有一个人向外看,比良民还规矩。

房间右边是一条大通铺,上面躺满了人,中间是一条T型过道,过道对面架子上放着洗簌用品,左边是一个锈迹斑斑的水龙头,下面连着一个臭气熏天的水槽子,屋顶右上角有个不亮的摄像头。

只是有一点引起了辰南的注意,在靠窗户的位置躺了一名满脸横肉的大汉。

别人都是挤挨在一起,只有他一个人横着膀子睡觉,一个人占了三个人的位置,辰南猜测这个人就应该是传说中的狱霸。

“雷子,新来的照顾一下。”

牢头说完,

便“哗楞”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刷!”

顷刻间,先前还老老实实的罪犯全跳了起来。

一个个掰着手腕,眉目不善地看着他,大有一拥而上的意思。

“新来的,虽然不知道你得罪了谁,既然牢头发话了,那可就别怨我了!”

窗户前满脸横肉的大汉懒洋洋地起身,随意地晃了两下脖子,肌肉咯嘣嘣作响,一股凶戾之气从身上散发出来。

他就是雷子,号称奉贤第一狠人!

进监狱看守所家常便饭,住监狱里比住家还舒服。

“可以不打吗?”

辰南眨了眨眼,打算好好聊聊。

毕竟他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这些人显然只是被崔化良利用了罢了。

“呵!”

雷子冷笑一声,猛然一声大喝:“我聊NM,给我狠狠地削,打到他磕头为止!”

“呼啦!”一帮大汉立即冲了上来,这些人可不是一般街头混子可比,这里是暴力犯仓,是整个看守所最暴力的犯人,可以说每个人都有丰富的打斗技巧。

“轰!”辰南抬腿一脚踩在当先一人胸口上,直接将他踩飞出去,以此人为借力点,辰南连续数脚,一片腿影幻起,其他几个人连他的动作都没看清楚就飞了出去,一地哀嚎声,三秒钟不到七八个人都被放倒。

辰南飘飘落地,闲庭信步一般,烟灰都没掉。

“你……”

雷子满脸惊愕地站在床上,象个黑铁塔一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自诩身手不错,但是几秒钟内放倒一帮恶霸,他自认做不到。

辰南缓缓走到雷子面前,一口烟雾喷在他脸上,“雷子是吧?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什么?”雷子下意识地问道。

辰南目光一冷,“我最烦别人俯视我!”

雷子终于反应过来,借着身高腿长,飞起一脚踢向辰南,同时一拳轰他面门,两招一气呵成,快若闪电,带着风声。

雷子的名头不是盖的,果然有些本事。

只是他的脚没到辰南身前,已经被辰男一记重拳轰在小腹上。

天下武学、为快不破,在绝对的力量和速度面前,雷子凶猛的攻势就是个摆设,硕大的身躯呈抛物线飞了出去。

“咕咚!”不偏不倚正摔在臭水槽子里,闷哼一声,再无动静。

接着,辰南做了个让所有人鄙夷的动作,迅速冲到墙边拉开小窗,捏着嗓子,甚是凄惨的声音喊道:“牢头,救命啊,打死人了!”

“……”

犯人们都快哭了,心说是快打死人了,可惜是我们不是他,如此强悍的身手还要扮猪吃老虎着实让他们无语。

门外,牢头望了望辰南貌似痛苦的脸,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刷”地一声将小窗拉了下来,迈着八字步甩着两条短腿远去了。

这个夜注定不会平静,辰南含冤入狱,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全撒在了这帮暴力犯身上,而且他早注意到那个摄像头是坏的,更无顾忌,重监号不断发出敲鼓般的声音,渗人的惨嚎声响遍整个看守所,让犯人们心惊胆战,每个人都清楚,又有人倒霉了。

晚间,辰南品着茶,嘴上叼着古巴雪茄,手里多了一部苹果10S,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世界杯转播。

这部手机是号子里的一个小弟孝敬的,为表臣服之意,献上了最心爱的苹果手机,据说里面能看到***。

……

天亮了,雨停了,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馨香,秋的凉意。

但是让出早操的犯人们奇怪的是,重监号居然一个人没有出来,这些人可是最牛逼的人,往常都是第一波冲出来,今天有点反常啊。

“哗啦!”铁门被打开,几名狱警走进房间,顿时就是一愣,只见一帮犯人屁股朝天竖在墙边,眼眶黢黑,脸上不知是充血还是肿的,一个个胖的跟猪猪侠似的。

而号称整个奉贤最有名的狠人,打过黑拳,看过场子,杀过人的雷子则象死猪一样趴在水池子里一动不动,看样子是不行了,牢头只望了一眼就明白了,雷子没摆平人家,被人家摆了。

向一侧望去,偌大的通铺上只有辰南一个人横着膀子在大睡,一个人占了五个人的位置。

牢头手中电棍一晃,“都起来,一大早不出操撅着个屁股找干呢?”

一帮人如获大释,立即翻身下来,只是站起来之后因为头部严重缺氧一个个跟中熊猫烧香病毒似得,摇摇晃晃。

“早上好,SIR!”

辰南一蹦而起,以闪电般速度在床下站好,以标准的法国礼仪向着几名狱警行礼。

“你的姿势不够标准!”牢头伸手将他放在胸前的胳膊拿了起来,放在与耳朵平齐。

“谢谢SIR!”辰南大声喊道。

“你们几个怎么回事?”牢头扭曲着脸望向一帮猪猪侠。

“报告,我们晨练呢!”一个稍微精神点的人喘着粗气说道。

牢头一皱眉,望向辰南:“雷子怎么回事?”

“报告,我不知道,昨晚我一直睡觉来的!”辰南一副腼腆模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目光随意地扫过雷子最得意的一名手下冬子。

冬子焉能不知他的意思,但是碍于淫威,只得哆哆嗦嗦往前站了站,“报告长官,我起来解夜,看见雷子半夜跑马,自己撞树上了!”

“撞树上了?我看你特么撞猪上了吧?”

“长官,冬子口误,是撞墙上了!”另一名暴力犯忙附和道。

牢头威严的目光在一干犯人脸上扫过,“是这样吗?”

“是,是撞墙上了!”一帮犯人连声附和,目光中恐惧的阴影挥之不去。牢头目光扫过此时看起来颇为老实腼腆的辰南,不由想起了他昨天那句话,“打我这只表主意的人都死了,你不会是个例外!”

牢头忽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冷,手一挥,“过去两个人,把雷子抬走!”

这种事在看守所司空见惯,他一个潜规则的引导者,自然得按潜规则办事,追究起来对他没半分好处,有人作证正好顺坡下驴。

不过!

这不代表,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牢头目光闪烁,指着辰南。

“你,一会去死神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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