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绮罗只是来服侍殿下就寝。”女子端着面盆走了进来说道,眼睛却是迷恋的看着宋鱼墨,这个大宋的太子殿下,龙之骄子!
“哦?丞相之女居然也会服侍人了?丞相大人可真教女有方啊。”宋鱼墨放下手里的兵书,走向李绮罗,吐气暧昧道:“今夜,不如你来服侍本宫如何?”
李绮罗一听,手里的面盆握的更紧了,脸上泛起微红,觉得脖子间有些湿痒,正欲说话,突然门外传来打斗声,宋鱼墨一瞬间就松开了李绮罗,看向门外,眼神变得冷冽。
“外面……发什么了什么?”李绮罗心下一惊,有些害怕,手里的面盆急忙放在面盆架上。
“我出去看看,你躲起来就是。”宋鱼墨冷声道,随即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李绮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这时,一个男子开门走了进来,神情严肃,对着李绮罗行礼道:“小姐,外面突然有大批刺客,请小姐随我来。”
来人环视了一下房间内。
“南不忘,本小姐没事,你快去保护太子殿下!”李绮罗看着南不忘着急的命令道,南不忘眸子一暗,疾步走向李绮罗,对着脖颈就是一掌,李绮罗瞬间晕倒。
“对不起,小姐,我只是你的护卫。”南不忘看着怀里的女子柔声道,随即快速离开了南平客栈。
甲字号客房。
南九心听着外面传来打斗声,突然觉得有些不妙,此刻一个身影迅速溜进了南九心的客房,南九心长剑一指,抵在来人脖颈前,只听见来人道:“二……南平公子,是属下林锦。”
“林锦?”南九心快速收回手里的箭,背负而立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回公子,是天字号客人,看来是惹了些麻烦,属下怕公子有危险,特意前来看看。”林锦鞠躬道:“对方看来来势汹汹,可需要属下出手?”
“不必。”南九心抬手道,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本公子出马便是,敢来南平客栈撒野,真是狂妄!”
………
“哥有人打架诶?”刘玄钰打开房门对着隔壁说道。
“关我们什么屁事,睡觉!”某个男子冷声道。
“可是,九心跑出去了耶?”刘玄钰故作矜持的说道。
“滚起来,去帮忙!”刘玄朗神色一冷,原本紧闭的大门砰的一声打开,刘玄钰看着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刘玄朗,觉得有些有趣。
刘玄朗到达的时候,南九心已经和对方干了起来,刘玄朗虽然知道南九心师承剑王李潇烨,但一看到对方来势汹汹,刘玄朗不禁有些担忧南九心,大喊道:“玄钰,你去帮九心,这边我来处理。”
“知道了知道了。”刘玄钰嚷嚷道,脚底下的功夫却是没有停下,微微一运功,便朝着南九心而去。
这厢,因为客栈内的打斗,客房里的客人都四处逃散,南九心一见,若是不快些制服这些匪人,只怕南平客栈名声会不好,当即手下的剑便毫不留情,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血海。
“我擦?”刘玄钰吐槽一声,手里的剑也不停下。
刺客们像是有目的般朝着宋鱼墨攻击而去,南九心这才知道,原来林锦嘴里的天字号客人就是宋鱼墨。南九心虽然对宋鱼墨并无好感,但毕竟是南平客栈内,若是出了事情……
南九心心里想着,却是快速解决周边的匪人,看着宋鱼墨及其侍卫似乎有些招架不住,南九心这才前去帮助。
宋鱼墨看着眼前一身素衣,素衣之上染着朵朵红晕,所到之处皆是剑起头落,心里有些震撼,这般精湛的剑艺,绕是他也无法如此使得干净利落,这个女子不简单。
“主子小心!”侍卫窦河一把挡在宋鱼墨跟前,替宋鱼墨挡了一剑,自己也身负重伤,血液缓缓流下,空气里散发着一股腥味宋鱼墨回过神来,一剑刺穿对方的胸膛,狠狠抽出,对着窦河冷声道:“找个地方待着。”
“属下遵命,主子小心行事。”窦河心里有些担忧,但自己已经身负重伤,留下来也是累赘,好在匪人不多,又有几位侠客相助,窦河这才闪身一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宋鱼墨。
那厢,宋鱼墨等人不费吹牛之力,就将那几个匪人斩杀殆尽,南九心本想留个活口,却被宋鱼墨一剑捅死,南九心看向宋鱼墨,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男子很危险!
“九心,你没事吧。”刘玄朗解决掉自己眼前的敌人,飞身来到南九心面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确认南九心裙角的血迹是匪人的时候,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那边的刘玄钰倒是有些嫉妒道:“你这哥哥好不负责任,只顾着九心却不慰问我。”南九心听了,不由有些想笑,正欲安慰一番刘玄钰,却听到宋鱼墨开口道:
“多谢几位相助,在下宋仁。”
“宋仁?”刘玄朗念道,突然眸光一闪,脸色也有些严肃道:“公子可是晋王世子宋仁?”
南九心等人一惊,随即恍然大悟。
晋王是当今文帝之弟,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其子宋仁据说也是仪表堂堂,一表人才,作为晋王世子,自然也是备受宠爱,满岁册封世子之位,五岁能文,七岁能武,十三岁师承衡山书院院长,如今已年满二十有一,倒也与眼前这个男子年龄相似。
宋鱼墨也是一惊,自己不过随便套了个堂弟的名字,没想到还能被认出,宋鱼墨不由得更加好奇这几个人的身份。
“所言极是,不知兄台?”
“呀,晋王世子啊,这样说来你还是我们的师叔呢。”刘玄朗还未说话,刘玄钰却蹦跶出来,看着眼前的宋鱼墨,满心欢喜。
“玄钰,不得无礼!”刘玄朗黑脸训斥道,随即微微抬手作揖道:“臣,平川王世子刘玄朗,拜见晋王世子。”
“民女南九心,拜见晋王世子。”南九心微微行礼,并没有拿出平川王小姐的身份,心里却是有些后悔救了宋文,早知道不如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