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们几个混蛋,还愣着干嘛,还不给我上,我要他死!”
“找死!”
楚凌听此,本就对徐岩没有半点怜悯之色的他此时更是神色一冷,根本没有等那几人反应过来,身体便猛然的加速,如同一头蛮牛一般的冲到了徐岩的身前,抬脚便踩。
徐岩见此,脸色大变,当即抬起左臂想要将楚凌的一脚给挡下来。
只不过,一切都是徒劳罢了!
只听到咔嚓的一道清脆之声响起,楚凌的大脚便直接落在了徐岩的脸面之上,直接印下一个大大的脚印,一如陆寻的脸上一般,楚凌虽然没说,但是给陆寻报仇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不过短短几息之间,原本张狂得不可一世的徐岩便撕心裂肺的哀嚎了几声,就再无生息,犹如一滩烂泥一般的躺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你明明灵脉尽损,怎么可能还有着开脉境三重的力量,这不可能……”
“不可能?我楚凌早就说过,之前的我能比你们更强,如今的我自然也不例外,这种东西,你这等的蝼蚁又岂会明白!”
楚凌淡然的说道,心中不住的思索着怎么处理这徐岩,虽然此人着实惹人厌烦,但楚凌也不是那种滥杀之人,再者说在这归元宗之内,若是真的杀了徐岩,恐怕也麻烦不少。
而就在徐岩带来的几人思索着要不要逃跑之时,一道清冷的呵斥之声在场中响起,一袭白衣的许清缓缓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不仅如此,门外很快的便传来一阵阵嘈杂之声,一大群的归元宗弟子出现在楚凌的眼前,眼神之中皆是带着对许清的仰慕之情,以及对楚凌的那种讥讽之意。
“楚凌,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宗门之外欺凌同门,你可曾将我归元宗门规放在眼中?也罢,今天我念在你灵脉俱损,修为低下的缘故,也就网开一面,你自己下山去吧!”
许清说着,随手将手的一块玉质印章向着楚凌抛了过来,如同施舍般的说了起来。
“念在这些年你我相识的情分之上,这块在山下足以换来几百两黄金的印章你便拿去吧。
如此这般,你还能做一个富家翁,安稳一生,至于这波澜壮阔的修行之路,还是不要想了,这些终究与你是无缘的!”
楚凌闻言,当即哈哈大笑起来,道:“哈哈,几百两黄金?许清啊许清,你我之间十五年的情谊,居然就值这区区几百两黄金,真是可笑。
你应该还没忘当初是谁将洗髓丹大把大把的给你服下,将你那本算不得出众的根骨给洗成了天才。
你也应该还记得当年是谁给你不厌其烦的讲述修行感悟,讲解战技奥妙,如此种种,居然就值这几百两黄金,你可真是知恩图报啊!”
周围的众人听此,皆是双眼望天,一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毕竟楚凌所说的都不是秘密,在过往的那些年中都是众所周知之事。
不过如今,楚凌已经是一个废人,而许清已然成为了最不可得罪之人,他们自然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了。
“怎么?不够么?那你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我许清能给的,皆可给你!”许清冷淡的说道。
而楚凌听此,笑意更甚的说道:“哈哈,真是笑话,我楚凌有岂是那种挟恩求报之人,当年之事,我只当是自己瞎了眼睛,浪费了那么多的丹药精力,如今反正我对归元宗早就没有了留恋之心。
也罢,我现在就去长老会那里要回我父亲留下的百宗令,离开归元宗。”
楚凌这般说完,对着陆寻点了点头,直接向着屋外走去,而就在那时,许清的声音又一次的响了起来。
“我看还是不必了,宗主已经在与众位长老商议,将百宗令用着今年真传弟子晋升试炼的头名奖励。
当然,你也不用发怒,那百宗令本就不是你这等的废物可以持有的,如今的你要么现在带着我给你的一世富贵下山,要么跟我回执法堂,好好说说今日你欺凌徐岩一事,自己选吧。”
许清一边说着,又指了指坐着的陆寻道:“对了,既然你们三人都参与了,那便一起吧!”
楚凌听此,一股无名怒火在心底猛然蹿出,看向许清的眼神之中也充满了杀意。
那百宗令,楚凌虽然所知不多,却也知道那是他父亲十年之前意外身亡,百宗联盟愧疚之下的补偿之物,就算说是他父亲用生命换来的也不为过。
这些年来,他虽然一直想要知道十年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奈何实力太低,根本无从查起,而这唯一的线索也就是这块百宗令了,因此,他又怎么可能愿意让出呢?
加之,许清所说之话,分明便是威胁之语,毕竟谁都知道,如今的掌管执法堂的长老一年之前便已经闭关,许清本就是执法堂的首席大弟子,可以说如今的执法堂完全是她一人说了算。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门规之中虽然确实有同门之间不能相斗的条约,但是却根本没有人将其放在眼中,反正只要不闹出人命,便不会有人追究。
故而这门规本来就是虚设,所谓的触犯门规不过是许清找的一个借口而已。
与其是说是要在执法堂之中问清缘由,不如说是许清想要在执法堂之中威胁自己,让自己主动离开归元宗,甚至以其他的手段,让她名正言顺的得到百宗令。
而最为重要的是,如今陆寻伤势已然这般严重,许清说带上他,显然就是为了以此威胁自己,所以这执法堂自然是不能去的。
“此事我看就不需前往执法堂了,而且也并不是我楚凌欺凌他人,而是这徐岩率先向我动手,我不过被迫还手而已。”
楚凌这般说道,而一直躺在地面之上的徐岩听此,已然恢复了几分力气,一心想要报复的他吼道:“楚凌,明明是你对我出手在前。
而且,我徐岩不过是看你今日恰逢打击,前来安慰你两句而已,你便对我大打出手,简直可气。
我且问你,你小子可敢与我一起前往执法堂,将其中的是非曲直给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