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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我穿成了冰山帝王的娇娇宝》第9章 你想死吗?

见她确实还有些用,声音不自觉的都软了些,“可有解的法子?”

自然有!

这蛊毒虽说在前世也算是非常棘手的毒,但她是谁,唯一的继承人好吗?

谁还没有些拿手菜一样。

但是她可不能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可以解。

毕竟她可最清楚,轻易得到的都不会珍惜。

谁知她解了毒,他会不会觉得她没有了直接干掉她!

金穗岁略微沉思了下,梁砚琛的心一分一分的沉下去,他就知道,蛊毒如此难解的毒,就算是赵太医这个年过半百学了一辈子医的老师傅都解不了,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又怎么可以呢?

“皇上身上可不止蛊毒一种毒。”

梁砚琛瞳孔瞬间睁大,他体内还有其他的毒素他知道,也仅限于他知道。

就算是贴身侍卫杜成也不知道他还中了其他毒。

“臣妾粗略的算了一下,大概有四种毒,都是在不同时期下的,但是每种毒都相生相克,所以才没有爆发出来。”

顿了一下,金穗岁眼里满是认真的神色。

“皇上可经常会在雨夜难眠?”

这事…她如何知道!

是真的有本事,还是暗自调查过他?

他猛然抬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金穗岁感觉她的下巴都要碎了,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女子不停的挣扎,他才恍然回神。

轻轻放开了她。

金穗岁连忙揉着自己快要牺牲的下巴哀嚎,又不敢叫大声。

“这些可都能解?”

“不能!”金穗岁回答的很快,她很生气。

凭什么他心情不好就要伤害她,她不是玩偶,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即使在这个男权至上皇权至上的时代女子是最没有地位的,可她也是这女人当中地位最高的,他竟然就这么随意的伤害她。

“你想死吗?”

“你想死吗?”

前一句是梁砚琛咬牙切齿从牙齿缝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的字。

后一句是金穗岁不畏生死毅然决然撞上他的目光。

两人皆不退让。

就这样对视了许久。

梁砚琛先移开视线,轻笑一声,“朕死了,你也得陪葬。”

金穗岁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再过两秒,他都要先败下阵来。

没想到这句话没有惹恼金穗岁,反而见她欢快的笑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君都死了,臣妾一人怎能独活!”

比狠是吗?

她可是能够尝百草将自己尝嗝屁还穿越的人,谁有她狠?

梁砚琛瞬间站起来,眼里仿佛有火光闪烁,“金穗岁,你竟然将朕比做鸡狗?”

这是金穗岁穿越过来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的名字。

啧,还真是不适应!

金穗岁毫不在意的掏掏耳朵,简直像极了流氓。

这一局,她必须得赢回来,而她,成功惹怒了他。

笑着上前两步,将他因生气愤怒而指向自己的手指掰回去安稳的放在手掌里,“臣妾可没有这么说,这都是皇上的猜测罢了。”

梁砚琛觉得他再好的修养都忍不了了,今日,他一定要金穗岁血溅当场。

以此来表明他暴君的称号。

然而,他还没开口,金穗岁就将话头抢了过去。

说出的话让他无法反驳,更说不出口中那些伤人的话。

“皇上若是不想早死,那就少生些气,生气容易血脉喷张,让人猝死。”

“还有,解毒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想来,皇上怕是只能靠我一人了吧!”

他脑子里已经自动过滤到那些话,只留下解毒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这句不停在脑海里盘旋。

能解,能解就好!

只要解了毒,他还怕什么。

“你想要什么?”梁砚琛有些警惕的看着金穗岁。

金穗岁笑了一下,不愧是一国之君,还是很懂水的嘛,知道她说这话定是有所求。

“皇上大人大量,臣妾想与皇上谈一桩买卖。”

梁砚琛没有说话,等着她话中的下文。

金穗岁下定主意,才将心里的主意说出口,“我现下已失忆,不管是对皇上还是对其他人都已经全然没有感情,等有朝一日我将皇上体内的毒尽数解尽,皇上可愿意放了我?”

“放了你?”他有些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许我一封休书,亦或是和离,只要能光明正大的走出皇宫,走出清国就行。”

这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她的地位不是随便人家的主母,而是一国的皇后,她到底明不明白自己说的话有多大逆不道。

和离在民间倒是不少见,不过在高门贵族里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

没有谁愿意将自己置于风波之上,他也不愿意。

他站起身来,在金穗岁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掐住她的脖子,金穗岁无法呼吸,双眼已经有些翻白。

梁砚琛冷笑一声,像是一切尽在掌握。

“若是朕不答应,就不能让你给朕解毒了?”

金穗岁艰难开口,“能。”

看她像是服了软,才将她一把扔开,重重的砸在地上,金穗岁都差点开口骂娘了。

看见他黑沉的脸色,还是没出声。

梁砚琛像个恶魔一样低头看她,“准备好,朕随时会唤你。”

随后才抬脚往外走去,走到门边,后面的金穗岁从地上爬起来,从容的整理了下衣衫,轻蔑地笑了一声才开口,“那就祝皇上得偿所愿了。不过,臣妾还是得提醒皇上一声,臣妾善解毒,更善下毒。”

说完也不管他是什么表情。

高呼了一声,“绣绣,送客!”

锦绣在外面听着公主像是语气不对,连忙朝门边冲了过来。

杜成不让她进来,她也没办法,只是心急得不行。

过了几瞬门从里面拉开,梁砚琛黑着脸出来,见她甩了下袖子,径直往外走。

金穗岁现在才不想梁砚琛是不是生气了呢。

她平生最怕的就是痛,可这狗男人,又是捏她下巴,又是掐她脖子的。

若不是她手头上没有毒药,她定会一口毒药送他上西天。

两人此次相谈后整月没有见过面,宫中对于皇上皇后的传言愈演愈烈,不知是有人故意指引方向还是怎地?

流言从最开始的皇上不喜皇后娘娘演变到了现在的皇后娘娘为了浔王殿下,不惜和皇上撕破脸皮。

而此次事件的当事人。

正在翊坤宫的后院,绑着头发,一身干练利落的装扮,戴着帷帽,哼哧哼哧的在除草。

是的,金穗岁在除草。

在这宫中实在是太过无趣,三宫六院没有哪位妃子愿意和她走近,而她也自得其乐,天天的看着那些莺莺燕燕为了一个狗男人争个你死我活,看来他们还是没有体会过一夫一妻制的快乐。

好吧!其实她也没有体会过。

而且她没有可以傍身的东西,她可不想再被人像梁砚琛那次对待她一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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