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偏执暴君后,娇软废柴哭唧唧》第3章 暴君给小魔女上药
薄弈玦打开殿门的时候,玲玥正坐在床榻边缘,小心翼翼地用绸缎擦拭伤口周边的血迹。
见他突然回来,玲玥害怕地又往床角缩了缩。
她出逃不成,反添一道伤口,本就委屈。
这一刻,她心中的酸楚已经达到了极点,双眸情不自禁地氤氲起一层水雾。
薄弈玦眸子晦暗下来,向她靠近了几步。
玲玥猜不透他的神情,生怕男人又要将她折腾个翻来覆去,径直开始求饶:
“你别这样……现在还是白天,而且我……我已经受伤了。”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眼睛挂着晶莹的泪珠,薄弈玦眼中的神色忽明忽暗。
他回宫前,确实是想着尽快回来再度品尝一番昨夜雨疏风骤的滋味。
但得知她受伤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这个女人居然这样揣测他,枉费他一番关心!
男人快步走到床头,落脚的轻重都十分紊乱。
玲玥哪怕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不悦!
“你很怕朕?你以为……朕想怎样。”
薄弈玦搂过她柔软的腰身,揭开已经被鲜血染红的锦袍一角。
只见狭长的伤口渗着丝丝血渍,与她白皙手臂间的红月图腾交织在一起,竟有一种诡异的美。
玲玥被他掌控得不能动弹,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唯余一双杏眸,楚楚可怜地颤了颤睫毛:“放过我……”
薄弈玦的气息变得有些急促,他避开少女受伤的手臂,紧紧搂住她的细腰。
男人高挺的鼻梁靠在少女的颈间,狠狠地深吸一口,独属于她的芬芳似乎融在了她的血液中,令他万般着迷。
良久,才从她细长的脖颈间脱离。
薄弈玦看了眼她臂上的伤口,极度隐忍地咬了咬牙道:
“扫兴。”
玲玥蜷缩了一下身子,细声呢喃:“对不起……”
忽然,薄弈玦那副宛若精美彩雕般的面容,极近地抵在了玲玥滚烫的耳垂旁。
他再度开口,嗓音勾人魂魄,字字都透露出无尽的贪欲:
“朕,且放你一回。”
掌间稍加用力,薄弈玦扣住少女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玲玥随即便又丧失了呼吸的权利。
起初她温热的唇瓣只是被薄弈玦轻轻地咬住,但是后来却越来越吃痛!
被搂住的身体逐渐滚烫,熟悉的血腥味在唇角弥漫开来。
但薄弈玦根本没给她留下任何说话的空间,惹得她只能阵阵呜咽。
薄弈玦放开她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玲玥瘫着大喘了几口气,宛若劫后新生,心里感叹着薄弈玦都还没对她动手动脚,就已经把她摧残成这样了。
她回过神的时候,薄弈玦不知道又去了哪里。
寝殿的门敞开着,似乎在告诉她男人很快就会回来。
没过多久,那个高大修长的身影果然再度踏入寝殿,手中竟还拿着一个小瓶子。
薄弈玦将浅绿色的玉质瓶子放在床头的梳妆台上,对玲玥淡淡道:
“拿去擦伤口吧。”
玲玥不敢抗拒他的命令,稍作挣扎便坐了起来。
但心里也不禁产生了一丝疑惑:
对她丝毫没有怜惜之意的薄弈玦,怎么还会好心拿药给她……
玲玥有些犹豫地拿起玉质小瓶,瓶身的手感冰凉圆润,摸起来很舒服。
她旋转瓶身看了看,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男人的嗓音忽然在身后响起,带着几分纵容的无奈:
“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
玲玥背后一凉,赶紧哆嗦着打开了瓶口里塞着的盖子,里面果然有些深色的药粉。
薄弈玦的目光似乎有些催促之意,少女不敢再耽误。
她倾斜着玉瓶,在划痕上方轻轻抖了几下,药粉就窸窸窣窣地落了下来。
可是那点药粉刚接触伤口没多久,玲玥就吃痛地喊了出来,终于体会到了人间那句“伤口上撒盐”的含义。
薄弈玦眸子一沉,夺过她手中的玉瓶。
玲玥被他吓得不知所措,怯怯地看了一眼他那几近完美的侧脸。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剑眸有些心疼地扫过她泛着水光的眼睛。
她怎么这么娇啊,让她擦个药都这么费事……却又惹得他舍不得责怪。
薄弈玦忽然坐到她的身侧,宽大的手掌避开她的伤口,径直将她往自己身上揽。
玲玥被他大力一按,猝不及防地躺在了他的双膝上。
再次看到她身上的划痕,一向冷血无情的薄弈玦还是不免生怜,感叹这么白皙娇嫩的肌肤,居然被刀剑所伤。
他给的是上好的金疮药,是邻国的贡品,一年只有一瓶。
据那个进贡的使者说,这种金疮药效果极佳,更甚普通的药粉数十倍,想来她康复以后也不会留疤了。
他倾斜着瓶子,熟练又迅速地将药粉铺在狭长的划痕上面。
手臂上的刺痛愈发钻心,玲玥剧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的声音委屈至极,好像随时就要哭出来。
薄弈玦见她在自己怀里抖成这样,娇小迷人的俏脸惨白不已,终究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叶笙!”
叶公公大老远地听见自家陛下在呼唤他,便应了声:“奴才在。”
“去国库取那瓶花露过来。”
叶公公顿时就纳了个闷:“您不是说过那瓶花露不得……”
“快点。”
薄弈玦的声音听起来不太耐烦。
叶公公摇了摇头,只好亲自带人前往国库。
据说那花露几乎没啥用途,唯有止痛效果一绝,但用于制作那种花露的花朵在世间早已灭迹。
国库那瓶花露,是陛下前些年四处征战的战利品,天下恐怕仅此一瓶。
当年陛下说这瓶花露颇有象征意义,任何人都不得动用,所以才特意命人放入了国库,而不是御药房。
怎么现在又用上了?
……
一刻钟后。
一缕冰凉清润的触感滑过玲玥的伤口,臂间的刺痛居然奇迹般消散了。
玲玥嗅着香气,抽泣声不自觉地消停。
她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小声嘀咕:“这是什么?”
薄弈玦轻轻将她往边上挪了挪,略微弯唇,语气却依旧没有任何起伏:
“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