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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长公主撕碎反派剧本》免费试读第十八章 被丞相发现了!

她什么也没做,厌恶值就能降低?

司邈邈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干脆不想了。

用过晚膳,谢安澜和谢老夫人把司邈邈与薛明珠送上马车。

谢安澜不忘拽着司邈邈的手,压低声音对她道:“邈邈,千万别忘记我的终生大事。”

司邈邈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放心吧,她一定会帮忙找出那个狗男人。

不对,句公子。

回宫后的次日,司邈邈就让桃雪叫来画师,打算把玉佩画下来,再按照计划散去城内外。

秋日的艳阳捧着暖意,司邈邈一身华袍趴在椅子上晒太阳,正在看她弟弟司阑玉偷藏的话本。她乌发顺着肩膀滑落,被过路的风轻柔吹起。

门口一阵脚步窸窣声,司邈邈撑起身子,看着一个清风瘦骨,两颊凹陷的老人走了进来。

他身后的画童提着两个重物箱子,踉跄匆忙地跟在身后。

“殿下,高画师来了。”

司邈邈眯眼,觉得眼前这个老头甚是眼熟。再一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人分明就是当初游戏里的每日算卦NPC。

她惊道:“高神算,怎么是你?你不是卜卦问道吗,怎么还做起画师了。”

高神算摸着胡子笑了笑,从箱子里掏出画师所戴的纶巾帽:“卜卦只是臣的业余爱好,臣主要还是擅长绘画。”

说完,他还给司邈邈看了看箱子里放着的罗盘。

连NPC都有主副业了。

司邈邈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加油,亡国人!

桃雪拿出那块鸳鸯玉佩,司邈邈道:“高画师就帮本宫把这块玉佩画在纸上,先画他个五十张吧。”

高画师接过玉佩看了一眼,便开始取笔蘸墨,在纸上勾勒起来。

司邈邈又重新趴回躺椅上开始翻看话本。

闲暖的信风刮过廊下,悬挂在房檐上的清铃脆脆作响。

高画师下笔唰唰地,突然开口道:“臣观殿下的面相,最近可能有血光之灾。”

司邈邈将书本一合,桃雪急斥:“高大人胡说什么呢!殿下吉人天相,怎么会有事。”

“臣从来不危言耸听。”高画师转过头来,一脸清风道骨的清流之相。

司邈邈微微捏拳:“高神算这话,本宫都听腻了,接下来是不是要推荐什么神物给本宫傍身?”

每一次打开游戏这个NPC都会这么说,然后就开始推销各类护符,简直就是引诱她花钱的借口!

以为她还会再信吗?

她摸着指甲冷哼:“本宫只知道,要是高神算今晚黄昏前不将五十张玉佩画交出来,你才是要有血光之灾了!赶紧画,不许给本宫看相!”

画童刚想把一包护身符拿出来,听长公主这么说,连忙把包裹又塞回了箱子里。

高画师没想到这么快被长公主揭穿,但是他可没说谎啊!确实有血光之灾嘛。

不过他是头一次想向长公主兜售护身符,为什么殿下她说听腻了?

奇怪,他在宫廷里也没骗多少人,也就百十来个,不至于骗名远扬到长公主都一清二楚吧。

呜呜,赚钱好难。

天色将暮时,高画师终于完成了五十张的绘画。司邈邈让人在每张纸上添上“句公子失物,来长公主处认领”后,就命桃雪安排人贴到城内和京畿附近。

鉴于司邈邈绣工并不咋样,她直接让桃雪找了一个菊花纹路的香囊,然后在里面放了一把安眠的萱草。

讨好裴清商,就要从细枝末节开始做起!

次日一早,司邈邈提着香囊就溜溜达达地去了勤政殿。

勤政殿外守卫依旧是那四个,司邈邈抬手招呼:“早上好!吃了吗?”

几个守卫一愣,低头提醒:“殿下,丞相大人还未下朝回来。”

司邈邈推开门:“没关系,本宫在里面等他。”

房梁上的瓦片已经被人修好,司邈邈环顾四周,依旧是简单的摆设。她大大咧咧往裴清商的椅子一坐,随手翻看他摆在桌子上的几本书。

从一本《通鉴》中滑出来一张纸,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司邈邈弯腰捡起,纸上写着:先皇之玉玺,朝之重物。

笔锋龙飞凤舞,司邈邈对比旁边裴清商练的字帖,确认这不是裴清商写的。

司邈邈一惊,上次她问裴清商玉玺在何处,他谎称没有,是为什么?

他私自拿了玉玺!?

司邈邈正捏着纸出神,外间传来守卫的声音:“大人,长公主殿下刚刚来过,正在房内等您。”

来不及把纸放回原处,司邈邈连忙将纸团成一团塞进袖子里,恰好同时,裴清商已经推门进来。

他背光而立,身形颀长,还未来得及换下的衮蟒紫金朝袍,将他显出无端的冷峻。

“殿下找臣有事?”他薄淡的目光朝司邈邈看来。

司邈邈下意识心虚地将藏了东西的手背后,她贴着桌沿站起身:“本宫是来……”

她刚想说送菊花香囊,却突然想到香囊跟那张纸放在了一个袖子里,身子僵了一下,干笑两声:“来看看丞相今天忙不忙。”

裴清商已经走近,他目光垂下,看见桌子上那几本书被翻乱,伸出修长的手指又一一收好。

《通鉴》就夹在在其中。

司邈邈暗自咽了口口水。

裴清商低着头,从司邈邈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俊美的眉眼轮廓,只听他道:“今日在朝上,陛下提及要请长公主垂帘听政,共参政事,这件事殿下知情吗?”

司邈邈一愣:“还有这样的好事?”

见裴清商冷眉微挑,她连忙改口:“垂帘听政?本宫不行吧。”

裴清商打量她微眨的明瞳,司邈邈眼神躲闪,像是有事瞒着他。

他目光捕捉到她瑟缩在背后的手,薄唇轻抿。

司邈邈见裴清商走的越来越近,她下意识缓缓后退。

“女子参政自我朝开国以来就不曾有过,陛下年幼,尚且不知道其中利弊,却能在朝堂上提出此要求,并态度强硬,得到部分臣子支持,难保不是背后有人授意。”他口气清冷,目色深幽。

司邈邈抵到靠着墙放的一排长桌,她退无可退,裴清商却已经近在咫尺。

司邈邈移开目光不看他:“丞相怀疑是本宫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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