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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姜月饶对于忽如其来的黑暗,她吓了一跳,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她下意识看向紧闭的屋门,颤颤的问了句:“是谁?”

回答她的是木窗发出的‘吱呀’一声。

高大的黑影将她拥入怀中,专属上位者的那股霸道之气钻入她鼻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姜月饶被男人禁锢在怀中,她有些慌乱的在对方身上乱摸。

宽肩窄腰,身形精壮,是霍言那个文臣比不了的。

摸够过后,她便用娇柔的声线小心翼翼询问:“大人,是你吗?”

怀抱她的男人身子一僵,并未开口。

姜月饶便当他默认了,当即便娇娇的攀上他的脖子,期期艾艾的开口:“大人许久不来妾身这里,妾身实在是想死大人了……”

怀中女子言语娇媚至极,小手也十分不老实的点火,实在是大胆至极。

闻人凛呼吸沉沉,忍不住闷哼出声,却并未阻止那作乱的小手。

他是天下之主,即便是后宫妃嫔,也从不敢这般对他,只会战战兢兢的伺候好他,生怕他不悦。

这般轻佻又放荡的动作,怕是只有眼前这一人敢做,他不知对方竟是如此狂放大胆。

闻人凛的目光越发深邃,由于习武的原因,他五感敏锐在黑夜中也能看清许多东西,虽比不白日清晰可见,却也是够用……

姜月饶放肆过后,便软着腰肢紧贴男人,娇媚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呀,妾身多夜不见大人,没想到大人身子倒结实不少。”

夫妻间最寻常不过的私房话,却激得闻人凛此时起鸡皮疙瘩。

自站在木窗前的那一刻起,他的心跳便如同赛马般飞速奔腾,再也没慢下来过。

他弯腰一把抱起怀中娇娇女子,朝那床榻走去。

女子婉转魅惑的语调在他耳畔响起:“大人何故这般着急,妾身还想给你瞧瞧新做的寝衣呢。”

此话一出,抱着她的男人立即又加快了脚步,像是迫不及待般。

她是被对方丢上床榻的,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热烈。

—–管得严,拉个灯—–

简陋的床榻直到寅时过半才停歇。

姜月饶被折腾得够呛,她头一次发现男女差距会如此之大,从前她与霍言也不过是半个多时辰便了事。

今夜她甚至担忧床塌了,原本她压抑的声音到后头也收不住了,也不知兰儿听到没,不过这般折腾外头都没半点儿动静,这人该是已早早打理好。

毕竟天子威严不可丢。

事后她直接使唤男人给她清洗过后,才沉沉睡去的。

那人最初还有些犹豫,后来她直接一句:“从前大人都帮妾身的。”

此话一出,那人这才摸黑抱了自己去浴桶前,待她自行清理后便又将她抱回床榻。

她窝在对方怀中沉沉睡去,这人的怀抱宽旷,枕着倒是很舒服。

闻人凛待人睡去后,他这才小心的穿衣离开又翻窗出屋。

好好的皇帝愣是做了回采花贼,还做得极为憋屈,不过滋味倒是从未有过的好。

他从不知这事会如此销魂,女子在激动时攀上自己肩膀的娇媚模样,实在是叫他欲罢不能。

还有那堪比妖精的声线,实在是后宫女子比不得的。

若是叫他形容,唯有蚀骨销魂,深幽九曲。

他也是良久,有不舍,更有意想不到的激动。

几乎折腾了一夜,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闻人凛神采奕奕的回到自己的院子。

而书房内的霍言等人已经一脸菜色的趴在桌上睡着了,实在操劳。

守在院门口的王德全见天子归来,又嗅出对方身上沾染着若有似无的女儿香,他立即明白陛下是得手了。

随即体贴说道:“霍大人几人还在书房内,陛下劳累归来不如先更衣?”

闻人凛微微颔首,那一向淡漠的脸上带着几分难得的温和,是被满意后的餍足。

片刻后,书房的门被王德全推开,重新更衣的闻人凛走了进来。

男人的面色依旧淡漠,却并无平日里的冷意,熟悉他的人都知晓他此刻心情不错。

累到在书桌上睡着的霍言三人惊醒,一脸惶恐的赶紧起身行礼。

中年陈大人连连请罪:“还请陛下恕罪,微臣三人已整理好水患资料,便在书房内等陛下,过后实在是太困这才……”

没有陛下的准许,即便是整理好资料,他们也不能随意离去。

闻人凛的视线在三人头上转了一圈,最终停留在霍言身上。

他淡声道:“起来吧,三位爱卿辛苦了。”

三人起身。

“能为陛下分忧是臣等荣幸,”霍言躬身说道。

闻人凛的目光在霍言那有些清瘦的身上打量了一圈,昨夜女子攀着他的肩,如泣如诉的控诉他太慢,后又抱怨他太多,折腾得紧。

实在是叫他欲罢不能。

他交代王德全:“朕听闻霍大人的侧夫人实在娇柔,便差人送些滋补的药膳过去,也给陈大人与温大人一并送些去。”

“多谢陛下赏赐。”

三人喜不自胜,都觉得自己获得了陛下宠爱。

尤其是霍言,他只觉自己的侧夫人争气,引得陛下又多加关注一番。

*

另一边。

姜月饶一直没起,守在外头的兰儿担忧,已经进来瞧过她好几回了,试过她额头并无异常后这才放下心来。

兰儿最开始进来时,只觉这屋内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地上散落着那羞人的寝衣,甚至还在那羞人的位置破了两个洞,但看着床上的侧夫人却是睡得一脸恬静,小脸都红扑扑的。

她便将心中疑惑压了下去,又用针线细细将那破洞补好。

许是侧夫人不当心勾到了哪里,这才破了。

期间,从天子处归来的霍言也来过一回,他满身疲惫,只在外头兰儿说姜月饶还没起,他便止了步转身回了外院补觉去了。

被天子重用是好,就是身子都被搞得有些不好了。

他也苦了月儿好些日子,得好生修整一番才是。

姜月饶是在晌午醒的。

她感受着浑身的酸软,直骂闻人凛禽兽,却又想起昨夜男人的表现,不由地感慨。

“男人跟男人的差距果真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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