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东西啊,牛哥。”
叶安懒洋洋地躺在石椅上,那模样就像是没了骨头一般。
“嘿嘿!你前面不是心心念念着想要学习高端术法吗?那些厉害的我弄不来,但是我无意间发现有一本阵法大全一直没人搭理,甚至都被拿去垫书架了。我瞅准机会,就抽出来给你拿过来啦!”
牛哥一脸笑嘻嘻的,边说边把那差不多有叶安头厚的书重重地放在他的面前。
“哥,咱说好,我这次没犯事,而且我很配合,要打我也不能你动手。”
叶安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比自己头还厚的书。
这可真不怪叶安没出息啊,关键这老牛手黑得很。
以前还没相识的时候,这王八蛋也不知从哪儿学的千年杀,谁能想象到这狗东西最细的一根手指头都和电动牙刷底部一样粗。
也就叶安躲得快,不然以后叶安拉屎都不需要用力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话!老牛我可是真心把你当兄弟,怎么可能打你呢!这真的是让你看的书,你着什么急嘛!”
老牛一边急切地说着,一边用力地拍了拍自己那如黑炭般的胸大肌,脸上满是正气凛然的神情。
“哦哦,那好吧,我看看。”
叶安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小心翼翼地准备伸手去拿书。
然而,老牛却突然一把将书按住,脸上露出了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那眼神色眯眯地盯着叶安,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
叶安顿时感到菊花一紧,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战战兢兢地问道:“牛哥,你这是……什么事啊?咱可不兴玩变态的啊!”
老牛却不理会他的惊恐,仍是一脸淫荡的笑容,继续色眯眯地盯着叶安,那眼神简直让人如坠冰窖,不寒而栗。
叶安下意识地看向门口,然后开始慢慢地挪动身子,试图寻找逃跑的机会。
反观老牛,他直起身来,挺起那宽阔而又黑不溜秋的胸膛,迈着大步,一步一步地向叶安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叶安的心尖上。
叶安彻底慌了,心里害怕到了极点。
叶安心里清楚得很,自己根本不是老牛的对手,这家伙马上就要突破到出窍期了,而自己在他眼里简直就跟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白兔没什么区别!
“哥,有话好好说,这书我不看了,我……我……我出去一趟啊!”
叶安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边哆哆嗦嗦地往后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紧张地瞟着老牛的动静。
一时间,叶安退他进,这场景让叶安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来这里前,网络上流行的热梗[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笑话,我书都给你带来了,今天你不满足我,你别想跑!”
老牛彻底封死了叶安的退路,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要把叶安生吞活剥了。
叶安眼中的惊恐逐渐放大,正当叶安打算没出息地大喊大叫的时候,老牛突然开口。
“快快,把那个潘金莲打开窗户杆子砸到西门庆的后续给我讲完,不然你今天别想跑。”
叶安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容逐渐变态的黑牛怪,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随后,叶安便一把把他推开,然后一边摸着自己的小心脏,一边揉了揉紧张到发酸的翘臀。
“早说嘛,坐好坐好,姿势摆正,听我娓娓道来……”
叶安顿时嚣张起来,然后一脚踩着石凳,摆开架势,准备讲述金莲的故事。
老牛则是像个听话的乖宝宝,一脸崇拜加求知欲的表情看着叶安,就等着他开口。
叶安在心里想着:家人们!谁懂啊!我的花朵保住了!
经过长达三个小时的讲述,老牛才意犹未尽地咂吧着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叶安也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这一晚上实在是太刺激了。
然后,他缓缓翻开了这个比自己头都厚的阵法大全,满心好奇地开始探索其中的奥秘。
日子就这般在不经意间一天天过去。叶安依然按照约定,定期前往那个地方,无奈地充当着血牛的角色,为了生存而被迫放血。
然而,随着时间缓缓地推移,叶安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女孩。
她的身影在叶安的记忆中逐渐变得模糊,可叶安却开始愈发担心她的安危。
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会不会遭遇了不测?
这些念头在叶安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如同挥之不去的阴霾,让他感到无比的焦虑和不安。
叶安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因为他害怕面对那个可能是最坏的结果。
叶安心想,希望她能够平安无事,希望她能够再次回到自己的身边。
但是,现实的残酷却如同一把无情的利刃,让叶安感到无助和绝望。
叶安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有机会再次见到她。
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一年的时间匆匆而过。
老牛也成功突破到了出窍期,说起来也算是一位高手了。
听说在外面的世界里,一些小宗门里的顶尖高手也就是出窍期的水平。
叶安心里很是羡慕,可自己的修为却卡在了结丹九重,因为功法的限制,上升的空间已然没有了。
不过,叶安在阵法方面倒是造诣颇深,如果给他充足的时间准备,老牛未必是他的对手。
但要是生死决斗,老牛打叶安一百个都不在话下。
在这段时间里,老牛成了管叶安的主事。
好吧,其实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交情,而是因为那《白洁的故事》彻底让老牛疯魔了,所以叶安也因此获得了更加自由的空间。
在那段漫长的日子里,叶安每天都沉浸在对那个女孩的思念之中,心中被焦虑和担忧塞得满满当当。
叶安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她会遭遇不测,担心她会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然而,尽管叶安每天都满怀期待地前往血池,却始终没有再见到她那令人魂牵梦绕的身影。
直到有一天,当叶安几乎已经陷入绝望的深渊时,他竟又在血池边再次看到了她。
她依然那般冷艳高贵,气质脱俗,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让人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
叶安迫不及待地上前问道:“你没事啊,太好了,你没事吧,他们没逼着你放血吧,如果他们逼你,你就告诉他们让他们来找我,你的血我替你放。这边主事的是我大哥。”
叶安一边拍着胸脯,一边急切地向她诉说着。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叶安,不发一言,没有任何回应。
“你是不是不喜欢说话,没事,我给你讲故事吧,保证都是你从来没有听过的故事。”叶安凝视着她的眼睛,诚挚地说道。
她的眼神微微地动了一下,这细微的变化被叶安敏锐地捕捉到了,然后叶安开心地坐在离她两米远的距离,开始绘声绘色地给她讲故事。
时间过得飞快,一部《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被叶安声情并茂地讲完。
当他看到这个姑娘的神情有了些许的变化,叶安打算继续拉近和她的距离的时候,叶安听到了远处老牛喊他的声音,叶安知道在外地时间结束了。
随后叶安便起身跟她说再见,就当叶安快要离开血池的时候。
“我还想听。”
清冷孤傲又带着一丝命令的口气在他背后响起。
叶安下意识地回过头,惊讶地看着那个坐在血池边上的身影。
她身着一身青衣,如瀑布般的秀发随意地散落在身上,给人一种孤独而又生人勿近的感觉。
然而,这种感觉却让她显得更加美丽动人,仿佛是一朵盛开在黑夜中的花朵,散发着神秘而又迷人的芬芳。
当叶安听到了老牛又一次叫他,叶安才猛地回过了神,随后对她笑着说道:
“你还想听的话,那就明天,如果你还在这里,我就给你讲其他的故事,对了,我叫叶安,一叶知秋的叶,天下安定的安,有什么需要就找老牛,我和他关系好,他也是这里管事的,我会给他交代的,我走了啊!”
说完叶安深深地看了看她,然后转身离开了。
她再没有说过话,只是和以前不一样,这次她好像是一直看着叶安离开了。
“老弟啊!这是干哈去了,笑的这么开心。”
老牛突然秒变东北口音,叶安还真有点不习惯。
“我的牛哥啊,你这口音不对味啊!”
叶安也笑呵呵的没接话茬,反而问向他。
“瞧你说的,这不是,这不是。”
老牛突然扭捏起来了。叶安看的一阵头皮发麻。
“行了,哥,打住,我不问了,走吧。”
叶安看着他这样就知道,要么春天来了,要么春天来了。
“不行,你问问吗,你接着问,我不说出来,我难受。”
老牛急了,抓着叶安,一脸恳求地看着他。
“哥,我感觉我问了,我难受。”
叶安实在是受不了老牛这矫揉造作的样子,身高两米,浑身黑得像个煤炭,壮得像头牛的大老爷们在这扭捏,谁能受得了啊!
“什么话,什么话,你听俺跟你唠唠嘛!”
老牛这庞大的身板子突然把叶安禁锢住,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他带到了叶安自己住的地方。
叶安现在是真害怕了这个黑家伙了啊,叶安真怕他变态起来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