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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看到银行卡的收款到账信息,陆念笙瞪大了眼睛。

她倒是没想到,季司珩会一口气给她这么多钱。

看来,他说的附加条件,不会太容易。

看着这一串零,她心情很复杂。

有对医药费松了一口气的解脱,也有对自己“堕落”开始的自嘲。

陆念笙啊,陆念笙,你终究还是把自己彻底卖了。

一道低沉的嗓音打断她的思绪,“现在可以去洗澡了么?”

她木然地点了点头,礼貌性地回复:“好。”

“我能去您的浴室洗澡么?”

“还是您另有安排?”

秦芝芝早在将他介绍给季司珩前,就曾提点过她。

有钱人都毛病多,有些人不喜欢别人用他们的洗手间。

比如港城某女明星,不就是这样么?

有些忌讳,她还是得提前问的。

就跟餐厅服务员似的,都会多嘴问客人一句,您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果然如此,她这句话,还真是问对了。

季司珩闻言冷眸微微一凝,眉头不着痕迹蹙了一下,“你去隔壁的客房洗澡,以后你每次来,都用那边的洗手间。”

“除非我有特殊要求,不然不要进我的浴室。”

女人低眉顺眼的点头:“好,知道了,季先生。”

“您还有什么要求吗?”

他如泼墨般深邃的眼眸微闪,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以后进出我的房间要穿戴整齐,有个当秘书的样子。”

“别穿着浴袍或者围个浴巾,就进我的房间。”

陆念笙微微一笑,不太像秘书,倒像个热情的五星级酒店前台,“好的,还有吗?季先生。”

他垂眸打量了她身上,穿着的白T恤一眼,眼神带有一些轻蔑,“明天我会给你安排住处,衣服按照我安排的穿……”

陆念笙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觉得自己穿的太low,很丢他的脸。

也不配走进他这套,价值九位数的豪华独栋别墅。

不过陆念笙没有玻璃心,自然也不觉得有多羞耻。

她的心早就随着哥哥的离去,而稀碎了。

她现在只想替哥哥照顾好,他在世界上所有的亲人。

帮他完成他的遗愿。

须臾,她按照他的要求,去隔壁浴室洗澡。

然后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敲开他卧室的门。

“进。”

陆念笙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季司珩正靠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喝酒。

他穿着黑色的浴袍,腰带没系,露出健硕的胸膛跟八块腹肌。

还有……

落地窗的窗帘没关上。

以至于大白天,她看见这么一幕,还是有点不适。

她斗胆径直走到落地窗前,迅速把窗帘拉上,将屋内的一切遮得严严实实。

她刚关上窗帘,就听见男人凌厉的声音:“谁让你关窗帘的?”

陆念笙回过头,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局促不安。

却倔强地不肯说话,当然也不太肯妥协。

他勾了勾唇,眸底划过一抹狡黠,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女人低着头走了过去,她害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季司珩看着她羞红的脸,内心涌上一股想逗她的念头。

他长臂一伸,将她拽到自己怀里。

拉着她的小手……

他都掐疼她了,腕骨上的不适,让她急着想抽出自己的手。

可男人偏生不如她意。

他紧紧扣住她的手……

薄唇凑到她红得发烫的耳垂,坏笑戏谑:“不想开窗,是怕被看见,还是怕光?”

她眼神微闪,洁白整齐的贝齿紧紧咬住粉唇,“都有。”

季司珩的吻,从额头往下砸。

另外一只大手很熟练的捏了一下,她的肩膀,“那我迁就你一次,接下来,你要乖乖听我的话。”

他接下来的动作,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整个人又有点迷迷糊糊的,怪不得每次他都要让她喝酒。

因为喝了酒后,她感觉自己的脑子跟身体都不受控制。

而且他那双强有力的手臂,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她尾音颤的不行:“那我要做什么?”

季司珩根本就没有给她太多选择,丢给他两个难做的选择题,“选开窗,还是听我的?”

她浓密的睫毛抖了抖,男人指尖的触感似羽毛划过心口的位置。

她闭着嘴没吭声。

因为她觉得怎么选都是坑。

季司珩指尖收力,有点恶作剧的意思,疼的她眉头紧蹙,“不选?”

“那我帮你选了,开窗,我想好好看看你。”

一听要开窗,她就整个人都懵了。

在身体跟心理的双重紧张压迫下,她低声做出妥协:“别,别开窗,求你。”

“把灯关上。”

“我什么都听你的。”

男人得意一笑,抬手就关了房间仅亮的一盏灯,“是你说的哦,阿沐,什么都听我的。”

这一声阿沐,叫的陆念笙背部一僵,鼻头发酸,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她双唇颤抖,卑微地请求:“再叫一声可以么?”

季司珩指尖微顿,“什么?”

女人紧闭双眼,心疼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再叫一声阿沐。”

他丢掉手上那件,还残留沐浴乳香味的白T恤,对着地毯抬了抬下巴,“好。”

“不过,你得先让我满意。”

说着,他拍了拍女人的肩膀,“乖……”

看见男人慵懒地躺靠在沙发上,结实有力的大长腿随意放着,摆出一副大爷样。

她从他的眼神中,明白了他想要什么,“我不太会。”

“不会就学,我教你。”

陆念笙抿了抿唇,眼神闪躲,明显是不愿意的,“可是…… ”

男人魅惑一笑,手指摁住她红肿的粉唇,“阿沐,乖。”

“听话的孩子,会得到奖励。”

他忽而话锋一转,眼神也变得冰冷,“相反,惹我生气,以后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最后,她妥协了。

而且在后来的日子,她都在一次次妥协。

对季司珩妥协,对自己妥协,对生活妥协。

并且从中得到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特别是每次,她借着微弱的光,吻上他精致的眉眼时。

是她觉得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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