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枳夏却揶揄道,“你最好是管住自己,别到处都是白月光。”
孟淮序被噎得没话说,“陈芝麻烂谷子的,早就过去了。”
沈枳夏哼了一声,似乎还不信。
她能信?当初都见过家里人,谈婚论嫁,戒指都买了,鬼才信!
孟淮序继续提出自己的要求,“随叫随到,我叫停才行。”
她看向孟淮序那双昔日温润的双眸,只觉得多了一丝侵略性。
“你和方仪,为什么没结婚。”
为什么没结婚,她不知道,真是没良心!
孟淮序没好气地回她,“这是你一个金丝雀该问的?”
沈枳夏点点头,“好,放心我会摆正地位,好好听话的。”
以前,就是没有管住自己的心。
想要得到爱的人,然后又想得到他的心,结果自己的心,碎得一塌涂地。
“明天收拾好行李,梁科来接你。”
“嗯。”
看着孟淮序没有要她今晚留宿,沈枳夏站起身准备离开,“那我先走了。”
他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沈枳夏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说话什么意思。
“你就这样走了?”
“啊?”
沈枳夏都走了两步,回过神也没弄懂他的意思,只听见孟淮序带着一丝愠怒揶揄。
“就这样走了?”
“不然?”
“你求人就亲……”
沈枳夏觉得,孟淮序真是世界上最拧巴的一个人,索吻就不能直说?非要绕来绕去装矜持?
她唇角笑意浓烈,仿佛不可一世,绽放在世界上最美的玫瑰。
沈枳夏双手撑在他肩头,微曲手肘,轻轻吻了吻他的唇,她干脆站起身,“我走了。”
“嗯……明天梁科来接你。”
随便谁接无所谓。
看着沈枳夏的背影,孟淮序先是抿了抿唇,似乎还能触及那股温热。
不过……她怎么不撒娇让他去接?
孟淮序再无心看报,反而是站起身,站到落地窗前,看着沈枳夏要上车,她忽而挥动双手向他告别。
眼眶酸涩,眼底热泪却泛滥起来。
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那两年的春夏秋冬。
沈枳夏走后,孟淮序在想。
两年,为什么就可以比过,十四年的暗恋时光,他最终只是在每个深夜辗转反侧。
后来好像隐约明白,时间不是感情的度量单位。
*
终于有机会真正意义上接近他,就是孟淮序失恋买醉。
梁科原本不想让人进来的,但是沈枳夏说,她是以前孟淮序资助的学生,还拿出了证据,问过孟淮序以后,就放人进去了。
“找我有什么事?”
“需要钱?还是权?”
最后那句,满是嘲讽。
他原以为青梅竹马,三十多年的情谊,只是差一个突破口。
原来只不过,是方仪的人生中,挑挑选选的一个选项而已。
沈枳夏穿着一件红丝绒吊带长裙,胸前布料勾勒出若隐若现的美好,高腰侧边收起褶皱,仿佛只需盈盈一握,她走向孟淮序时,裙摆如绽放的玫瑰,摇曳生姿。
她面对面,轻轻坐在他腿上,温香软玉,媚眼如丝,她的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游走挑逗,指尖逐渐从肩头滑向腹部。
“孟董,你那个小青梅走了,考虑下包养我呗,我可是很听话的~”
女人眉眼之间,是柔情似水,美目盼兮,尾音娇滴滴地勾人,无声拉动着他的心。
孟淮序瞳孔扩大,想要往后撤,却被女人往前一压,后背靠在沙发上。
沈枳夏手撑在他肩头,柔情媚态,顾盼生辉,声音娇柔,带着一丝勾人的尾音。
“孟董,求您疼我。”
沈枳夏几乎是整个人扑在他怀里,双腿跪在他大腿两侧,不安分地往前挪动,更好地勾着他的脖子,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红裙之下是黑色肃穆的黑色西装裤,对比极其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