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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阮知夏出自中医世家,对药材和药性是很熟悉。

但是碰上这些不常见的禁药,再加上酒精的麻痹,还是中了招。幸好她还有最后的理智,不至于被人占了便宜。

这玩意儿药效太强了,这会儿放松下来,她脑子便开始昏昏沉沉。

阮知夏睡得不省人事。

浑然不知道,还经历了一场变故……

医院门口。

一辆具有标志性的劳斯莱斯早就停在路边。

沈御川刚把车停稳,弯腰轻手轻脚的将后座睡着的人儿抱出来,就看到面前挡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人交给我就好,辛苦沈少了。”

“……”

沈御川顿住。

看着面前的人,一双桃花眼微眯,“陆总?”

陆景深伸出手,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势在必得的占有欲。

沈御川抱着女孩子的手微微收了收,漫不经心的调笑,“盛星没人了?捅了篓子,需要盛世集团老总亲自来收场?”

陆景深冷冷的眸子充满了警告,“她是我女朋友。”

说完不顾沈御川惊讶的反应,直接从他手上将人接过来,大步走进医院。

沈御川回过神来时,那道身影已经快走进医院大厅了。

他眉心拧起,讥讽的声音提高,“女朋友吗?刚刚在镜头面前,陆总怎么没敢上来承认?”

陆景深脚步顿了一下。

清冷的嗓音一字一句,似宣示主权。

“会公开的,沈少好奇的话,可以随时关注。”

“哦?公开?是跟姓林的歌手那样发小作文暗示,还是跟姓叶的小演员那样约会被拍?”

“……”

陆景深薄唇紧抿,很是不满,他们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来管,“沈少有时间关心我女朋友,不如花功夫在城南的项目上。”

沈御川盯着那道背影,咬牙切齿。

这老男人,用项目威胁他?

不就大自己几岁吗?在生意场上处处压自己一头!

帝都最顶尖的两大豪门。

一个是沈家。

一个是陆家。

沈家老爷子还健在,沈父也是沈氏集团的一把手,所以反倒衬得沈御川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但陆家就不一样,陆景深在同辈中脱颖而出,五年前就拿到了陆家的继承权。

现在俨然是陆家的当家人。

不管是威望和实力,都不是沈御川能比的。

“要出头,也轮不到你。”

“……”

最后这句话,足以表明,刚刚他们被记者围住的时候,他一定看到了。

也听到了沈御川威胁珠宝秀主办方的话。

当时不上来解围,现在却说什么轮不到他出头?

沈御川怒急反笑,一脚踹飞面前的一颗小石子。

“砰!”

小石子儿弹起,飞溅到那辆劳斯莱斯车身上,留下一团灰尘。

他单手掐着腰,恶狠狠的对那道走远的背影放话,“小爷我还非要出头!这个头,老子出定了!”

凌晨。

林安跟在陆景深后面,有序的办理各种检查和住院手续。

因为阮知夏是公众人物,所以陆景深本人没出面。

医院自然也没有特殊对待。

但是林安发现,从登记完阮知夏的就诊信息开始,各项检查就突然顺畅了。

不用排队。

不用等待。

就好像上面有人专门给阮小姐开了绿色通道一样。

他有点疑惑,但也没多问。

直到主治医生拒绝将血检报告给他……

“什么意思,我是患者的监护人,自然有权知道检查报告。”他推了推金丝眼镜,礼貌却不失强硬。

他是陆景深的特助,就算是小公司的老总,见了他也得礼让三分,周身气度自然也不凡。

但主治医生却异常坚定,“我们稍后会将报告直接送到阮小姐手上。”

林安眸光微动,瞬间明了。

这份检查报告肯定有问题。

而不让经他的手,是担心他对检查报告动手脚?

除了沈家大少,还有谁会这么警惕?

他无语的笑笑,递出去一张名片,自报家门,“陆总跟阮小姐是情侣关系,他想知道阮小姐的身体状况。当然,保密协议我待会儿会……”

“保什么秘?全网都知道,阮知夏跟今晚被人算计了!”

主治医生冷漠打断他,声音带着冰碴子,“还有,情侣关系算什么?不是亲属关系,一律无权插手患者的隐私!”

林安,“???”

他第一次在递出名片后,被人喷的这么没面子。

等那医生转身离开,他看清楚了他胸前的牌子。

心外科专家。

南谨。

这人是帝都一院的招牌。

年前刚从国外回来,一沓金光闪闪的履历,再加上中医世家阮家掌权人首徒这个身份,直接成了帝都一院的特聘专家。

当时一度让医学界震惊,本来有更好前程的南教授,怎么突然留在了帝都一院?

遇到这位天才主治医生,林安一点都不觉得荣幸,反而开始发愁。

检查报告是拿不到了。

认命的回病房汇报情况。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砰的一声巨响——

阮知夏眯了一会儿,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杨远辉那恶心的嘴脸。

以及他说的那些话,一遍遍在耳边回响。

“你别说这次,也没跟公司协调好?”

“臭娘们儿!”

“老子今天不玩儿烂你!”

“……”

她失声尖叫一声,胡乱挥着手,猛的从病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首先映入眼底的,是手背上的针头,以及纯白的床单。

紧接着抬眼,就看到一张噩梦还可怕的脸。

陆景深。

“醒了?看到我很失望?打乱你的计划了?”男人嗤笑,眉宇间掩不住讥讽。

阮知夏眸光一滞。

脑瓜子嗡嗡的,根本没注意到他在说什么。

只是有一个清晰的认知在叫嚣:这男人,今晚将她送出去陪酒!还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想毁了她的名声和清白!

腿上被包扎好了,但是钻心的疼痛一股股袭来,提醒着这一切的真实。

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

她眼底闪过一丝狠意。

单手按住手腕上那只腕表,下一秒,掌心出现一枚细小的银针。

她捏紧,跪坐起身,恶狠狠的朝他扑过去。

“狗男人,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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