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慕容烈分明感受到了她的劲儿,她纤瘦的背有些绷直,鼻尖微微冒汗,心跳的这样快!
“夏儿,你真是比以前可爱多了。”他的滑过她的鼻尖,拈了那汗,又抹到她的唇上,可恶极了,“既然不肯说,朕就好好陪你玩几天,一直到你肯说为止。”
他的突然就用了力,把她死死摁在了亭子中的圆桌上,山河裙被他,很快碎成了片。
“慕容烈,你要做什么?”
“若你是太后,朕还能疼疼你,既然你只是占着太后的魂,朕可收了你了。”
他的声音听似嘲笑,可实则充满了杀气。他的紧掐的,那骨头几乎快碎掉。
“太皇太后将你送给朕,你说,你让朕如何陪你玩?你明明已和先帝圆房,为何还是之身?”
“好痛,慕容烈……”
颜吸一了口冷气,这厮原来什么都知道!寒凉的风吹到她瓷般的肌肤上,她个冷战,猛地清醒过来,先帝和先皇后颜一定不是死于过度,而是暗杀!
慕容烈眉角的脸庞被月光镀上一层冷辉,越加显得冷竣无情。
“还不肯说?大婚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蓦地又了力气,颜清晰地听到了锁骨碎裂的声音。她的紧缩,她圆瞪着眼睛看着慕容烈,紧咬了唇,不让自己出声。
她编不出来,她实在不知道发生过什么,更后悔说自己是一缕魂,让他有了她的借口。
远远的有声音传来,他终于了她的肩,以一种极平淡的表情看,“小夏儿,要学会朕……如今这天下,早已不是过往的天下。”
颜一咕噜从石桌上滚下来,抓着被他撕破的就想逃开这可怕的人。
可她怎么跑得过他?又落进他的手里,这回,他把她摁倒在石桌上,再不多言, 直接把她丢进了小亭边的深潭中。
冰凉的水从四面淹来,有种刺骨的冷。
太皇太后阴险,慕容烈也差不到去,面子上都对她笑眯眯的,可背地里都对她招,想从她身上得到连她也不知道的秘密。
慕容烈蹲下来,掐住她的小脸,迫她和自己对视,她的大眼睛失去了神彩,明明有泪水在打转,却始终不肯落下来。
她的倔,是他从未见过的。
“真有趣!”他淡淡地说了句。
颜就更难过了,她如此痛,他却把她的痛当有趣!她,怒视着他,唇咬得快渗出血来。
“小夏儿,从今天起,朕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他说着,索性将她按进了水中。冰凉的水没过了颜的,冻得她直哆嗦,接着,手腕落进他的掌中,他拖,一直往泉下沉……
她被淹得无法呼吸时,慕容烈的唇烙上来,空气从他的渡到她的肺中,她开始拼命着,像小鱼一样滑溜,他居然费了了些力气,才把她住……
游过碧泉,他们出来的居然就是帝宫的液泉池!池子用整块的玉石雕琢而成,四周有玉石雕成的龙柱,九龙穿云,层层叠叠的烟罗纱悬于其中,帘外人影绰绰,是服侍他的太监们。
他把她从池中,推开一扇门,里面赦然就是他的寝宫,一张龙榻位于正中,明黄的龙幔垂下,青铜鼎里正焚着异香,墙上悬着镶着黑宝石的宝剑和长弓。
他把已经丢了半条命的她往榻上一丢,高大的也覆下来,完成他们先前在碧莲池中未完成的事。
颜不知道这一晚怎么熬过去的,一直被他拖着坠进极痛的世界……
总之,她怎么痛,他怎么来……
迷迷糊糊睡过去时,似乎听他在说:“小夏儿,你从来没在朕面前认输过,千万别认输。”
她绝不认输!她记得寝宫中还藏了几本禁书,从帝宫回去,她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不能再吃这样的亏。
似乎有声音在耳畔响,她拉起被子蒙住了头,不愿醒。
“公主……”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声音在耳边响,见她不醒,又伸手来摇她。
“干什么?”颜被唤醒了,一脸恼火地瞪着面前的人,是宝珠!她眨了眨眼睛,看清自己处在的位置,是她的辰栖宫。
“莲素来了。”宝珠的眼睛红通通的,似是哭过。
“让她。”颜坐,身上已经换了一身的丝质衣裙,包得严实,没人能看到肌肤上被慕容烈烙下的虐痕。
一袭翠色宫装的莲素推门,手里捧着一只的漆盒,凌厉的眼波一眼宝珠,冷冷地命令道:“你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