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里,她只能选择一个。
“当然了,若是你明日不去,放弃成为王妃的机会,我也可以尽力助你和路羡青相生相守。”
冯舒兰会怎么做选择。
连黎舒舒的小拇指都能猜得出来。
她若是甘愿做一个太傅夫人,也不会和叶臻纠纠缠缠那么久了。
果不其然,冯舒兰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离开了玉水院。
刚一出门宝萍就气呼呼地凑了过来。
“她也太过分了,摆明就是在羞辱小姐你。”
冯舒兰双手捏成拳,恨意在她的心里一点一点滋生。
眼下,她身份低微。
靠着路羡青和小姨的宠爱才得以生存。
可往后,她要靠自己一步步往上。
“总有一天,我会让她低下她那颗高贵的头颅,趴在我脚边祈求的。”
两个人渐渐走远后,宝萍才压低声音在冯舒兰耳边说话。
“小姐,你刚才进门有没有闻到一股什么味道?”
冯舒兰回忆片刻,点点头,“一股臭味,很难闻。”
“怎么了吗?”
宝萍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兴奋。
“她一个公主,房间里怎么可能有这种难闻的味道?”
“而且奴婢先前去的时候,她可没有穿外袍。”
一些联想,在冯舒兰的脑海里闪过。
不过嘴上还是劝阻道:“可能就是天气太热了,你别胡思乱想。”
宝萍不放弃又道:“小姐,你猜我在她的院子里看见什么了?”
“什么?”
“一架梯子。一个公主好端端的,为什么会需要梯子?”
顿了顿,宝萍又继续,“而且表少爷从未在她的房间里留宿过,他们二人至今未洞房。”
难闻的味道,褪去的外袍,不合时宜的梯子。
再加上一个寂寞的女人。
冯舒兰一扫心里的阴霾,唇角勾着笑意。
“派个人盯着她,我就不信找到证据后,她还能那么嚣张。”
清晨一大早。
窗台边的阳光正好能落在床脚。
太阳暖洋洋的照在黎舒舒的脚背上,让她舒服地又裹着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忍冬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公主,今日不是要去参加齐王府的宴会。”
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人,她是不忍打扰的。
但齐王府的宴会是公主成亲后第一次参加,忍冬想着给她好好打扮一番。
别叫人看出了公主在路府过的不好。
可床上的人却懒洋洋地问,“几点了?”
“辰时三刻。再晚就来不及了。”
黎舒舒转身平躺着,“宴会不是中午才开始。”
“公主梳洗换装差不多还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呢。”
只见黎舒舒摆摆手,“不用,待会儿穿个衣服就能走。”
如今撮合冯舒兰和叶臻于她而言,仿佛就像是上班打卡。
谁没事愿意化妆去上班。
黎舒舒是在齐王府关门前最后一刻,才领着冯舒兰进门的。
一进去,冯舒兰就不屑地冷哼一声,“公主,我们差点就没赶上。”
看着冯舒兰一脸精心雕刻过的模样,却还是选择一身素雅的裙子。她实在觉得无趣的很。
“进来了不就行了。”
“啰里八嗦的。”
黎舒舒不想去人多的地方,直接让齐王府的人领着她去后院。
她再找机会溜走。
临走前只留下一句话,“你要干什么随便你,别拉上我就行。”
冯舒兰想起黎舒舒今日穿得普通,脸上更是素面朝天。
心里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随后仰着头,自顾就往人最多的地方走了过去。
黎舒舒来到后院稍微休息了一会。
心里就开始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