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文学伊柠迈出步，忍不住朝旁边看了一眼。
宗胤紧紧地跟着她，面无表情，明显在时刻紧绷着神经。伊柠朝他一看，宗胤立刻就扬起一个浅浅的笑脸，不熟练又讨好。
他好像太害怕再失去她了。
亦步亦趋，不敢惹她生气。
楚于涵有一辆属于她自己的越野车，停在聚集地入口处，异能者队伍前排那里。
“来，喝水吗？”楚于涵快走几步，打开车门，从里面拿了瓶水。这次再见伊柠，她也目睹了伊柠和那个丧尸王之间的相处，心里是有很多话想问的，但她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就装作一切自然。
可她管得住自己，管不住别人。伊柠一过来，这片区域便响起许多窃窃私语。
“好漂亮啊。”
“丧尸都能被她勾搭上，能不漂亮吗？”
“她就是那个跟丧尸接吻的女人？”
“何止呢，听说之前还同吃同住，丧尸来聚集地就是为了她，啧啧……”
“闭嘴！”
一只匕首如闪电般疾掠而过，笔直地插在说话人脚前，惊起一小片惊呼声。
“艹！你干嘛！想杀人吗？！”人群中，有人暴喝道。
“你想找死吗？”宗胤一字一句出声，桃花眼满是锐利的寒光，凶狠到看得他们心底直发寒。
“算了，少跟他们计较。”有人呐呐地为自己找台阶下。
宗胤冰冷的视线逼过去，那人瞬间倒退一步，躲在人群之后，再也不敢吱声。
“宗胤。”伊柠上前拉住宗胤的胳膊，这里的异能者人多势众，她不想他和这些人闹出真火，“我没事，走吧，我们上车。”
周围人都偃旗息鼓，纷纷别过头，不敢再妄加议论。宗胤仍站在原地不动，好像要记下这里的每一张丑恶嘴脸。
“好了，走吧。”伊柠又拉了他一把，软软道，“我有点累了。”
闻言，宗胤立刻回身护住她，让她在车后座安稳坐好，为她披了一条绒乎乎的小毯子。
“喝点水。”关上车门，宗胤拿出兑好的温泉水，递给她。
楚于涵见状，主动道：“我来开车吧。”
不多时，车队开动，向S省基地驶去。
他们是最前排的一列，后面有异能者队伍，还有从聚集地里拖家带口撤离的百姓。
从高空俯瞰，他们像一支忙忙碌碌搬家的蚂蚁。
车队走的不快，他们被看似保护、实则监禁地卡在中央，速度不得不跟着放慢。
一路上，楚于涵关心地问了伊柠近期发生的事，伊柠略过她和司钺亲密接触的部分，把过程以轻松搞怪的口吻说了一遍。
听到伊柠被丧尸包围追赶，险些丧命的时候，宗胤本能地想去搂她的腰，却又克制地放下手。
沉默地听完伊柠一路的故事后，他张开手臂，话出口时声音有些沙哑：“我想抱一下，可以吗？”
伊柠一愣。
楚于涵默默收声，努力缩小存在感，假装自己不在。
伊柠最终被他用力抱入怀里，宗胤在她耳边低低地道：“大黑很想你，不要再丢下他了……”
伊柠下意识摸摸他的头，但是只摸到发尾。
宗胤察觉到了，松开她，半蹲着低下脑袋，让伊柠给他摸摸头。
这一幕很像一只在被主人抛弃过后，再也不敢表面冷漠、口是心非的可怜忠犬。
楚于涵悄悄偷看，唏嘘不已。
“你修改那个人记忆，用的是那只蓝紫色蝴蝶吗？”又聊了一阵，宗胤提起这件事。
车上没有外人，伊柠也没避讳：“对，是小乖帮我的。”
发动条件是不是必须要接吻……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