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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琮月薛成琰小说叫什么(表妹入门?老娘脚踹渣男二嫁大将军免费阅读)

火爆新书表妹入门?老娘脚踹渣男二嫁大将军是由网络作者猫别躺了所编写的宫斗宅斗小说,主角是姜琮月薛成琰。主要讲述了:薛成瑶真的是心里一咯噔。禁不住叫苦。方才二公主说薛成琰心上人的事就算了,如今太后也提娘家侄女爱慕他。人的印象都是先入为主,要是让琮月姐姐心里对他留下了“以后可能会和太后侄女联姻”的印象,那可就坏了。虽…

姜琮月薛成琰小说叫什么(表妹入门?老娘脚踹渣男二嫁大将军免费阅读)

《表妹入门?老娘脚踹渣男二嫁大将军》第10章精彩试读

薛成瑶真的是心里一咯噔。

禁不住叫苦。

方才二公主说薛成琰心上人的事就算了,如今太后也提娘家侄女爱慕他。人的印象都是先入为主,要是让琮月姐姐心里对他留下了“以后可能会和太后侄女联姻”的印象,那可就坏了。

虽然接触得不多,但这么些年的观察,早让薛成瑶明白,姜琮月是个界限感很强的人。

云安侯那迟早被扔的货色就算了,早晚得和离,不是个障碍。可现在,她可千万不能让姜琮月和薛成琰生出界限。

薛成瑶当机立断道:“太后娘娘又不是不知道,我哥那个十头牛拉不回的倔性子,他早就说了,不是他亲自决定的人,谁也不会娶。”

“您看他这些年,何曾在娶妻上动过心思了?”

太后让人捶着腿,吃着姜琮月剥的橘子,歪在榻上道:“倒也是这个理儿,那小子今年也十八了,要有合适的,也该说说看。不过要是没有合心意的,也不用强求。”

“好男不怕晚,成琰那样的资质,便是再留久一些也是有人不嫌弃他的!”

太后说着,哈哈大笑。

二公主吃着姑姑夹开的瓜子,也跟着笑,想起来薛成瑶说的那回事,不禁又顺嘴提起:“喂,薛成瑶,你哥那心上人到底有是没有呢?怎么神神秘秘的,难道跟我们也藏着掖着?”

“我哥,呃,我哥……”薛成瑶真是绞尽了脑汁,要是说有,那他为什么不求娶?

“其实啊,是这样的,我哥只是说过,喜欢这样的人,是别人误把标准当成真的有这么个人了。”薛成瑶终于想好了借口。

太后又八卦道:“哦?他竟然有喜好?深藏不露啊,那成琰是喜欢什么样的人啊?”

喜爱主持各家公道的太后极其感兴趣,腿都不让人按了:“正好哀家这认识许多千金,他要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哀家指不定能给他找出来!”

薛成瑶移了移目光,见姜琮月正垂着眼,耐心地剥着橘子。睫毛的阴影垂在眼睑下,柔和得像一幅仕女图。

她心虚地张口道:“性格沉稳,不怒不急的。”

正在这时,宫女来上茶,不小心碰在了姑姑身上,水洒了一地。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这位夫人恕罪,奴婢一时不小心的!”

水洒了些在姜琮月裙摆上,她提起裙摆看了看,平和道:“不碍事。”

她跟众人告罪,下去更衣,并未生气。

太后和二公主继续凝神听着薛成瑶讲条件,薛成瑶硬着头皮继续说:“总是先关心他人,再在乎自己的。”

“你没摔伤吧?那块地是汉白玉的地砖,摔了跤更疼。”

姜琮月的声音轻轻地从殿外传来,太后和二公主跟着看过去了一眼,那宫女惶恐地道谢:“没有没有,多谢夫人关怀。”

两人又收回目光。

薛成瑶又道:“呃,最好什么都会,算账啊画画啊刺绣啊……”

“见过太后。”姜琮月回来了,太后瞧过去,说:“哎哟,这裙子脏了,可要怎么出宫去?要不便的话哀家那儿还有些新衣裳。”

“不是大事,臣妇看了一看,向姑姑借了把剪子,将裙角裁掉了一些,原本是拖地的款式,如今露出鞋面倒更年轻些。”

姜琮月依照礼节回禀,“臣妇近来闲时正在作画,待回府画些花样绣上去,正好不浪费其他裙子来试验了。”

殿内霎时间耐人寻味地静了。

太后三人目光缓缓对上。

而后,那对祖孙又都徐徐看向了姜琮月。

薛成瑶汗流浃背。

二公主声音都轻了些:“我觉得薛成琰不急着说亲也有道理……”

“……嗯。”太后也吃了一瓣橘子,心事重重地看着姜琮月道,“这样的姑娘,也不好找。”

此刻,她们三人的心声都是——

那可不不好找吗。

能找到的都嫁人了!

姜琮月不明所以,微微挑眉,不解地看了看她们,不知道怎么自己回来就不说了。

不过她也不是很感兴趣,于是只是笑着附和道:“是不好找。”

她们仨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像被噎了一样。

太后轻咳一声:“成琰那孩子,也是大周几十年难有的出众少年了,若论上军功,只怕历朝以来,还未有这样的少年将军。”

“他出征的时候,才不过十五岁,这三年,已是屡立奇功,留名青史。”

她抬眼看向姜琮月,目光似有若无地打量:“琮月大约也就和成琰差不多年纪吧?”

姜琮月颔首:“臣妇年二十。”

“喔,你比他早生两年。”太后沉思了。

“罢了,哀家有些乏了,你们该回家的便回家吧,散了散了。”

太后摆摆手,众人便告退。

薛成瑶刚要拉着姜琮月一起走,就被太后身边的姑姑叫了进去。

“太后娘娘,还有什么事?”

薛成瑶不解。

太后歪在榻上,拿玉轮按着额头,不复刚才乐呵呵的模样。她指了指薛成瑶,才说:“成琰要是回来了,别让他看见琮月。”

薛成瑶一口茶差点喷出去,呛了好一会儿才道:“太后娘娘怎么这么说?”

她心跳如鼓,差点就以为太后知道什么了,太后才说:“你这呆子,成琰喜欢的便是琮月这样的人,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看着为国为家,周全礼让的,其实最离经叛道。”

“琮月这孩子哀家都喜欢,别说成琰了,要是他看见了,你猜他会不会做出更离经叛道的事来?”

薛成瑶真是差点呛死了,果真姜还是老的辣,太后一无所知就已经把薛成琰看穿了。

她忍不住低声嘟囔:“离经叛道又怎么了……”

太后敲了一下她的头。

“他离经叛道是没事,可琮月呢?”

“琮月的礼数那样周全,对待什么事儿都不骄不馁的,便知是最循规蹈矩的人。”

“你难道不知道,朝野上下多少人盯着成琰?”

“你觉得,琮月会喜欢因为成琰,打破如今平静的生活,被那么多人注视着吗?”

薛成瑶一怔,咬紧了唇。

“可是,琮月姐姐的丈夫对她很不好……”

“成瑶,你出身薛家这样的豪族,又不曾嫁人,你自是不知道的。”太后眼中透着语重心长,恍然像看见年轻的时候,“普通人家的女孩,出嫁之后是没有机会改命的。”

“一场婚事,便是重新投胎。嫁得了好人还好,遇人不淑,便是脱了一层皮。”

“琮月的遭遇,哀家也很同情她,哀家可以时常叫她入宫来作伴,再有你们两个撑腰,再是什么高门也不敢欺负她,顶多是暗处受些委屈罢了。”

“这委屈,也不过是丈夫偏心妾室,可有人撑腰,她的侯夫人之位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丢掉的,对一个门第不够高的女人来说,这样的结局已经很好了。”

太后怅惘的眼神消失,又警告说:“知道你喜欢琮月,可你也要考虑实际,难道还能让侯夫人和离了嫁进将门?没这个道理。况且婚姻是大事,琮月她本人,也未必有这个决断和离。”

“既是这样,一开始便不要去想这些。”

薛成瑶咬唇半晌,最后只是梗着脖子低头。

侍女提心吊胆地上前来,扶着她出宫。薛成瑶直到上了马车,都还在反复地想这回事。

她好像隐约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三年前薛成琰未曾上前和姜琮月认识上一次。

那时,他担心姜琮月不喜欢自己,担心自己在战场上活不下来。

既然无法确定能给她最好的,那便一开始就不要去想这些。

可是琮月姐姐呢?

她要怎么办?

……

姜琮月回了侯府。

侯府一片静悄悄的,也没人迎她回来了。

刚进院子里,灯火就从正院那边烧过来,很快亮得通明。

姜琮月停在门口,一大堆人便乌泱泱地走过来了。

“姜琮月,你还知道回来!”

两个仆人高高地挑起灯笼,李延德扶着母亲,身旁跟着破了相的赵秀雅,还有侯府的两个小少爷、小小姐。

姜琮月侧过脸,对峙着他们。

李延德阴沉怒目,赵秀雅又畏惧、又是仇视,一向万事不管的婆母,也满脸审视、厌憎地盯着姜琮月。

淑姐儿贴在母亲身侧,看敌人似的看着她。

稚嫩的声音,曾经在姜琮月身边困懒又不耐烦地背书。而现在,陌生地问着她:

“娘亲,是不是她找人打了秀雅表姐?”

“巫婆!哇哇哇!”

赵夫人把女儿一搂,防备又记恨地瞪着姜琮月。

“姜氏,不知道你耍了什么手段叫宫里的娘娘给你当枪使,竟然趁秀雅刚进内院,就破了她的相。你这内宅阴私手段也太狠毒!”

谈书霎时怒起,可姜琮月终于侧过身,对着来势汹汹的这帮李家人。

“淑姐儿。”她平静地说,“你十二岁了,十五岁及笄,要进宫选秀,不是在家里装傻卖痴便会让别人容下你的。”

李延淑霎时小脸一变,十二岁是该懂事的年纪了,可她为了撒娇躲懒,总是用小孩儿的语气跟家里人说话,家里人也都纵着她,把她当小孩似的童言无忌。

赵夫人气得把女儿往后一挡:“你竟还污蔑我女儿!姜氏,你是不是要我赵家女人去死你才会满意?!”

姜琮月置之不理,又看向赵秀雅:“万福礼,左手在右手之上,你记不住,淑妃的耳光是赏你的,免得你以后冲撞了更多贵人。”

赵秀雅捂着脸一栗,又羞又怒,当时开口:“还不是你送的送子观音——”

“李延德。”姜琮月跳过了她,看向了这一切闹剧的最大祸首。不叫侯爷了,也不是她的夫君,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配。

“送子观音是你送的吧?”

这一句话落下,满院都静了,李延德脸一青,本欲破口大骂的话也噎住了。

“赵秀雅以为自己只是行错了礼,这些日子侯府的事务是你在管,你是男人么,自然无法感知小产对淑妃是多痛的事。”

“找了个送子观音,还以为自己聪慧。”姜琮月声调平平,情绪也不带,可李延德满脸涨紫,差点让她气得喘不上气来。

“你想让我背锅,那样愤怒,原来不是为了赵秀雅,是为你自己遮掩啊。”

“我走了,你就那样害怕吗?”

姜琮月声音轻轻的,“一个账本,你就看不明白吗?”

“盘账这样日常的事,你做了侯爷十几年,就是做不明白吗?”

李延德气得喘着粗气:“闭嘴!”

院子里的仆人们大气不敢喘,风吹着灯笼一下一下的晃,红光波涛似的在姜琮月毫无表情的脸上掠过。

黑夜里,姜琮月突然露出一抹笑。

二十年战战兢兢,二十年汲汲营营,二十年间对这个世道的规则毕恭毕敬。

她不敢做错,只敢做对,无论责任骂声,照单全收。

来不及委屈,只来得及殚精竭虑如何解决;不敢变色,唯恐他人察觉她毫无后盾的恐惧。

当年被父亲从乡下接回府,嫡母阴沉地站在她面前,向她宣读规矩。

出嫁之前,仍是嫡母站在喜堂之上,告诉她,你要是行差踏错,等着你的只有万劫不复。

直到今天,她才终于知道,有冤可解,有人相助,不必忍气吞声。

李延德见了姜琮月三年贤良淑德的面貌,第一次被她这样刺耳地批驳,愤怒得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可是侯爷,姜琮月可是高嫁!

她这样的身份,怎么敢同自己的夫君争执?怎么敢违抗他的心意?怎么敢将他说得如此矮小,甚至不如她,甚至一无是处!

李延德胸膛剧烈起伏,怒火熊熊烧红了眼,咬紧牙根大叫:“姜琮月,你信不信本侯立刻就能回禀圣上,休了你侯夫人之位!”

“你这辈子,再也别想做命妇!”

夜风簌簌吹过树丛,姜琮月两手压在腹前,裙摆和下襟如浪一般起伏。

好像有一口气,终于从她笔直的肩脊里钻了出来。这一刻的轻松,甚至让姜琮月笑了起来。

“好啊。”她的眉眼前所未有的舒展,在月光下莹莹生辉,终于有了活人的面相,“不碍事,侯爷。”

小说《表妹入门?老娘脚踹渣男二嫁大将军》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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