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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真嫡女把快穿女配虐哭了》免费试读五十三章:王爷挨训了

“宁姐儿——宁姐儿——”声声滴血,句句泣泪。

姜长宁循着声音打开门,只觉得屋外光芒大盛……

姜母看着床上人事不知的姜长宁,只觉得锥心之痛不过如此。

好好的孩子,只是去看个花灯怎么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她好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逼着她出去。

还有顾修璟,长宁出事的时候他在干些什么!

一想起宴王浑身是血的把姜长宁抱回来的样子,姜母就恨的咬牙。

只要长宁一和他搅和在一起,准没好事。

小时候是这样,长大还是这样。那一年宫中赴宴,她可是听长宁的奶嬷嬷说过了,在宫中遇到宴王的事情。

直觉告诉她,长宁从围墙上摔下来的事情准和宴王脱不了干系。

宴王总是缠着她做什么?难道害长宁害的还不够?!

姜母一想到这些只觉得头痛,被一只恶狼盯上哪有好果子吃。

为今之计,就是尽快把长宁嫁出去。

可是顾修璟又非良配。

本来姜母以前还觉得顾修璟挺好,可是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他同姜络纠缠不清的样子。

冤孽!冤孽!姜母的手重重的拍在桌上,只觉得心中有口恶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正在难受的时候,红杏轻手轻脚的从门外进来。她神情憔悴,眼睛红肿:“夫人,二姑娘来了。”

她来干什么?!

姜母重重的叹了口气:“让二姑娘回去!”

红杏得了吩咐,低低的应了一声出去回话。

她可见不了自家姑娘在这么痛苦时候还被有心之人前来添堵。

红杏拦住了准备拾阶而上的姜络,她面无表情拦在门外,态度十分坚决:“二姑娘留步,夫人说了,姑娘请回吧。”

“我只是来看看姐姐。”姜络神情哀伤,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她穿着素白的裙子,头上用了支简简单单的白玉簪。不施粉黛远不如原来的招摇和明艳。

可红杏早已经看透了姜络的心思,还是牢牢的守在门前丝毫没有要让开的的意思。

姜络眼珠转了转,她并不是真的关心姜长宁。之所以会来看她,是考虑到不来的话可能会引起姜母和姜长柏的不满,而且她也想来顺势打探一下姜长宁的伤势。

虽然知道气运之子不会那么容易死,可她的心里还是抱着点希望。

万一死了呢?

姜络期期艾艾的冲屋内喊了一声母亲,没得到姜母的回应,只得满脸失望的回去。

现在没了姜长宁这个阻碍,她可得好好想想彻底拿下顾修璟的事。

花船的事闹的很大,作为皇子的秦怀宿受了重伤,差点把命都给丟了。

皇帝发怒,让大理寺卿和羽林卫的人联手彻查此事。

可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什么来,那伙贼人扫尾很彻底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几个进了天牢的嘴巴也很硬,都打的不成人型了也没吐出来半个字。

时间一长反而搞的京都之内人心惶惶。

秦怀宿伤势严重,整个后背都是大大小小不同的伤口,没有一块好肉。

当时他护着怀里的姜长宁,整个背部都被烧焦的船板击中。

他不能睡,只得趴在床上。

查不出凶手,皇上几天都没个好脸。他在朝堂之上发完脾气,转头宫中的东西一流水的就进了秦怀宿的府上。

一时之间,京中关于宴王颇得君心,隐隐要取代太子地位的声音又多了起来。

偏偏太子和皇后都稳得住,有人想钻空子也找不到门路。

宴王府内,素有杏林圣手的张太医正在替秦怀宿换药。

福伯在一旁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浓浓的药味。

想要上药就要解开秦怀宿身上包扎伤口的麻布。

可那粘染着血迹的麻布早已经和伤口牢牢的粘在了一起。

取下麻布的疼痛可想而知。

886看的不忍心,它忍不住的提议【哥,要不我把你的痛觉屏蔽吧。】

秦怀宿裸着上半身,回绝了886的好意。

从上药到结束,秦怀宿都是紧咬着牙关。待用干净的麻布把伤口缠好,秦怀宿已经脸色虚弱,满头大汗。

老太医开了几味药,又交待了需要注意的事宜,才被福伯恭敬的送出府。

哪知一回来就看见秦怀宿穿了件宝蓝色素面锦缎袍子准备出门。

福伯吓白了脸,也顾不得规矩了连连阻拦。

可还是被秦怀宿寻了机会出府。

一路快马驰聘,可真到了姜府门外,秦怀宿却又有些踌躇不前。

枣红色的骏马驮着秦怀宿在侯府外面转了几个来回,摸不清主人的心思甩着尾巴打了个响鼻。

背上的伤口在剧烈的颠簸下有些撕裂,鲜血几乎要淋湿外袍,好在夜色够深,宝蓝色的袍子只是暗淡些许。

姜长宁气息奄奄苍白着的脸色还萦绕在脑海,秦怀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下马上前。

“夫人,宴王造访。”门房的下人见到秦怀宿匆忙跑进来通报。

姜母还守在姜长宁的床前,怒火糅杂着悔意萦绕在胸腔,未经思索怒喝声就已经出了口:“不见。”

“这——”下人还在门口维持着躬身行礼,闻言抬头望了一眼屋里姜母被烛火映在窗上的身形,迟疑了一下。

将胸口积郁已久的气缓缓吐出,姜母揉了揉太阳穴,手心的冷汗蒸发泛着凉意,贴到额头使她清醒许多。

宴王造访哪里是她想不见就能不见的,更何况此次受伤皇上对他的重视可见一斑,从满朝文武到商贾百姓无一不想与宴王交好,连着宴王府里的下人都跟着水涨船高。

“算了,带宴王去正厅。”

“是。”

下人得令出去,姜母揽着姜长宁的手握了握,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这会儿失了主人的控制,软绵绵的瘫在姜母的手心。

姜母拾起手帕按了按眼角的泪花,收拾好心情去见宴王。

宴王已经在正厅等了一会儿,没有入座,在屋里踱着步,面露焦急。

见到姜母露了面还上去迎了两步:“老夫人。”

“不知宴王深夜来访有何要事?”

姜母声音冷淡,她明知道宴王因何而来,却故意避开话题,不愿他再无长宁有牵扯。

宴王听的出来,但他实在忧心姜长宁的情况,无心与姜母周旋,直接问道:“长宁怎么样了?”

姜母截住他的话,面色严肃的喊了一声:“宴王殿下。”

“宁姐儿是我侯府未出阁的姑娘,又有婚约在身,殿下万不该语态亲昵,切勿毁了宁姐儿的清誉。”

秦怀宿脸色难看,不等他说话,姜母又说:“自殿下出现以来,宁姐儿多次身陷危险,这次更是昏迷不醒差点有性命之忧,老身斗胆,还望殿下不要再靠近宁姐儿。”

自他长大以后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跟他讲话,眼前还被人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秦怀宿心里有气,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酸涩。

姜长宁受伤的一幕幕画面充斥在脑海,秦怀宿难得泄了气,顺从的离开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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