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久情深:鹤总追妻全球跑免费阅读第33章
江意欢停住脚步,眸光流转,带上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听起来你好像比我要懂的多?”
男人不甘示弱,也许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怕被一个女人呛到下不来台,于是继续吹牛道:“别说对跑车的理解,我还认识很多顶尖F1赛车手,体验过他们的车。”
“是吗?能不能说几个来让我听听,让我见识一下。”
“凭什么跟你说,女人就该呆在一边聊护肤聊化妆品,过来掺合啥真晦气。”
江意欢浅笑道:“国内F1赛车手也没几位,刚好之前交流学习时有接触认识过,可能我们认识的是同一个?”
男人一噎,有些悻悻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跑车也需要分男女了?挑选跑车真不是一味看价格看等级的,这几年也有很多出色的改装车,动力要甩你口中所谓的高端车一大截。”
江意欢只是看不过眼他句句不离性别对立,轻飘飘反驳了两句,便离开了。
没想到有人却因为她独到的见解注意到了她。
江意欢刚回到宴会厅中心,才发现鹤辞似乎在找她。
“这么久去哪了?”
两人之间蔓延着低气压,鹤辞质问的语气让江意欢感觉有些不适。
她抿唇不语,犹豫着要不要将遇到江长东高淑女兰的事情告诉他。
碰巧这时有人上前跟他们搭话,鹤辞脸色微冷没有理会。
对方举着酒杯略显尴尬,江意欢出于礼貌还是跟他碰了碰杯应对过去。
鹤辞径直将她拉走,江意欢穿了五厘米的高跟鞋,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
好几次感觉差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鹤辞大手搂住了她的腰,强有力手臂让她及时稳住了身形,才不至于在宴会厅里摔倒出糗。
江意欢垂眸,压下不适的情绪。
她感觉她就像是鹤辞手里牵着的气球,他想怎么拉扯就怎么拉扯。
只要他心情不好,她就会遭殃。
这种被约束的感觉令她倍感煎熬。
“去哪了?”
鹤辞隐隐在发怒的边缘外游走,紧盯着江意欢,似乎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刚才碰到江…..我爸妈了,他们拉着我聊了两句。”
鹤辞眸子微眯,想到先前江长东那副贪婪的嘴脸,不悦感更重了些许。
他唇角微勾,“怎么?跟你商量着怎么把鹤家的钱转移过去?”
“看来你真忘记自己的身份了。”鹤辞将酒一饮而尽,喉间微微滚动,略微紧绷的下颚已经表明了他对江长东高淑兰两人的反感。
“我没有!”
江意欢下意识反驳,随后反应过来自己音量似乎有些大了。顿了顿压低嗓音为自己解释道:“我不会给钱他们的,况且我也没这样的能力。”
“那不是你亲生父母?”
江意欢面对鹤辞咄咄逼人的质问,心烦意乱不知如何解释,她干脆沉默了下来。
牵扯太多事情了,完全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释请吃的。
而且跟鹤辞说当年车祸的罪魁祸首是江泠泠,她是顶罪的,恐怕也不会相信。
江意欢被这么一闹,酒醒的也差不多了,理智也逐渐回笼。
她看着宴会厅悬挂着的古典壁钟,钟摆有节奏的摆动着。这场晚宴就像是灰姑娘偷溜出来参加王子的宴会,她亦是如此。
她今晚在这里重拾了自信,甚至恍惚间都忘记了她跟鹤辞之间的地位悬殊。
晚宴结束。
回去的路上,车厢内气氛一直很低迷。
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任由诡异的气氛不断发酵。江意欢疲倦的阖上眼,想要好好整理自己的心态。
她不能任由自己依赖着鹤家。
车子忽然抛锚,司机重启了几遍都无果,“鹤先生,我下去看看情况。”
“嗯。”
过了好一会,司机才回到车上,脸上布满为难,“问题有点大,恐怕要等拖车过来了,我刚才已经打电话过去了。”
司机见鹤辞神色不明,一声不吭,心里更是忐忑,“鹤先生,我已经给家里那边打过电话,让人来接你跟少奶奶回家。”
江意欢看了一眼窗外,距离回家还有很长一段路,看来要暂时被困在这里了。
车子无法启动,车内的暖气自然也停了。
江意欢身上的礼服不足以御寒,不过几分钟便冻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尽量让自己蜷缩起来,热量散失的没那么快。
“有毯子吗?我有点冷……”江意欢还是率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不过鹤辞并没有理会她的打算,在一旁闭目养神,似乎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鹤辞。我对我自己的身份认知很清楚,我也不会惦记鹤家任何东西。他们找我是以为我攀上你了,有能力帮公司度过危机,但不代表我会答应,想尽一切办法帮助他们。”
江意欢深吸一口气,干脆将心里憋的所有话全都说出来。
“你高估我的能力了。”
鹤辞猛然掀开眼,与她对上目光,冷笑一声:“是我低估你了。”
“什么?”江意欢不明所以,不知道鹤辞为什么就大发雷霆。
“你跟我爸提起卿卿,不就是想取而代之坐稳鹤家少奶奶的位置。有用吗?”
鹤辞眼底燃起熊熊怒火,卿卿是他心里一直不可触碰的伤疤,而面前这个女人,不仅践踏了。
还利用卿卿在鹤海波面前刷取好感。
“只能说你选了一种我最厌恶的方法。”
江意欢起初没反应过来卿卿是谁,只觉得很熟悉,后知后觉是鹤辞一直在意的人。
她抿紧下唇,用力的唇色都有些泛白,“我没有。”
“我连卿卿都不清楚是谁,你觉得我有这样的能力在你爸面前说些什么吗?”
“你没资格提她。”
江意欢心中颤了一记,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
她迟疑了很久,才用尽勇气问出那个问题,“你把我留下,没有把我送回监狱,是因为我跟她长得很像吗?”
江意欢犹如被抽干胸腔里的空气,闷的钻心的疼,她越发在意自己在鹤辞眼里到底是不是个彻彻底底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