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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车祸,苏锦绣穿成被赶出侯府的假千金。 看着家徒四壁,病娘残弟,米缸见底。 苏锦绣表示不慌,指尖灵泉能治病,还能听懂动物言。 野鸭嘎嘎:“捞鱼虾。” 野猪吭哧:“捡人参。” 燕子啾啾:“挖灵芝。” 赚银子,开铺子,带着全家过上好日子。 随手捡个傻男人,竟是当朝九王爷。 人前,冷面活阎王。 人后,宠妻大魔王。 萧景泽:…
农女有灵泉:捡的相公是暴戾摄政王免费阅读第一章 假千金,真困境
身上的伤疼的撕心,喉头干得要裂开。
苏锦绣睁开眼,看着漏光的屋顶,熏黄的墙壁,墙角堆放的破桌烂椅。
叹了一口气,这不是梦。
她,华国著名青年企业家,因为一场车祸。
穿成了大盛朝,一个同名同姓的侯府假千金。
十六年前,侯府夫人与原身的娘被山贼抓去。
两人同时分娩,阴差阳错抱错孩子。
真千金流落靠山村,当了十六年村姑。
假千金去了侯府,享了十六年富贵。
三个月前,真千金找上门,让侯府夫人看了身上的胎记。
侯府夫人确认了真千金的身份,呼天抢地认下了亲女儿。
原身瞬间云端跌入泥潭,赶回靠山村。
过了十六年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哪儿吃得惯乡下的苦?
不顾大受打击重病在床的父母,偷了家里最后一点银钱回侯府。
连侯府大门都没进,就被家丁乱棍打出来。
原身被一张草席裹了扔回苏家,爹因没了买药钱,丢了性命。
亲娘李招娣舍不得,磕破了头,借钱把人救了回来。
殊不知,壳子里,已经换了个人。
正想着,门被推开。
李招娣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米汤,站在门口。
苏尚武揪着她的衣摆不放,气得跳脚。
“娘,她偷了爹的救命钱也要回去。
你管她做什么?让她去死。”
“尚武。”
李招娣抹了把眼泪,扯开苏尚武的手。
“她是你亲姐,是娘当初没看好她。
娘的错,不怪她。
只要她好起来,咱们一家好好过。”
一回头,见苏锦绣睁着眼,她跌跌撞撞冲到床边。
想摸摸苏锦绣的额头,又无措的收回来。
“苏,苏小姐醒了?
饿不饿?
先喝点米汤。
待会儿,给你做荷包蛋。
你在侯府娇养了十六年,来乡下过这苦日子,是委屈了你。
可是,咱不是侯府的小姐,不能贪不属于自己的富贵。”
李招娣懊恼的住嘴,她忘了,上回就是多说了两句。
锦绣发了好大的脾气,她挤出一个讨好的笑。
“你伤还没好,我喂你吧。”
苏锦绣看着小心翼翼的李招娣,摇摇头。
凭良心说,苏家虽然穷,对原身是真不错。
原身回来三个月,一直端着侯府小姐的架子。
好吃好喝都紧着她,一点活儿都舍不得让她干。
就算“她”害死了自己的爹,李招娣也没有苛责“她”,这些天擦身换药。
不分昼夜的照顾“她”,人都苍老了不少。
这样的亲情,让上辈子孤身一人打拼事业的苏锦绣,十分羡慕。
她伸手,去接米汤。
苏尚武咬牙,一头冲进来。
“你要是再敢摔碗,我就把你扔出去。”
苏锦绣看了看他,接过米汤喝得精光。
“嗯,以后,好好过日子。”
既来之,则安之。
李招娣直到出门,都还没回过神。
“尚武,你捏娘一把,看是不是在做梦?
你姐,咋一下子就懂事了?”
苏尚武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
“懂事个屁,谁知道她在憋什么坏水?”
苏锦绣靠在窗边,听着娘两的脚步声远去。
要改变家里的现状,得快点养好伤。
她刚准备躺下,就看见自己的指尖冒出一滴水。
清澈透明,不是米汤。
没有下雨,她也没下床,这水是哪儿来的?
她奇怪,低头舔了口。
清冽甘甜,喉头的干裂瞬间被缓解。
她明白过来,这是,指尖灵泉?
她努力挤了挤,身体太虚,就这一滴灵泉。
不过不打紧,有了灵泉,以后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
有了灵泉的滋养,苏锦绣的伤肉眼可见的好起来。
三天后她能下床了,打了盆水,准备洗个脸。
看着水盆里,跟发面馒头一样的麻子脸。
她倒抽了一口气,虽然知道原身在一年前生了怪病变丑了。
可没想到,丑成这样。
也不知道,灵泉对这怪病有没有用?
洗完脸,苏锦绣打开门。
苏家大房,就是她爹。
生了她,跟一对双胞胎弟弟。
那天见过的苏尚武,就是双胞胎中的弟弟。
底下,还有两个叔叔一个姑姑。
她爹刚走,二房三房就嚷着分家。
以前她爹在世的时候,可没少照顾二房三房。
现在人刚走,二房三房就翻脸不认人,养不熟的白眼狼。
本来三进的院子,娘几个就分了后院两间偏屋。
为了让她住的舒坦,特意把干净些的那间让给她。
娘跟弟弟,住挨着猪圈的小屋。
现在还没到播种的日子,米缸已经见底,就剩小半袋玉米面。
要不了几天,一家子就得饿死。
正想着,就听苏家二婶在外头嚷嚷。
“大嫂,不是我说你。
我家就两只母鸡,一天一个蛋。
自家娃儿都舍不得吃,你张嘴就借。
再说,你借了,拿啥还?”
李招娣抹了把眼泪,讨好的拿出一个银耳坠递给粟阿芳。
“二弟妹,我拿这个换成吗?
锦绣伤没好全,我想给她补补,怕以后落下病根。”
这是锦绣她爹成婚时给她买的,最后的念想。
粟阿芳眼珠子亮了亮,急忙拿起银耳坠。
面上,却是一副不乐意的样。
“大嫂,她害得你们家破人亡,你还把她当小姐伺候呢?
这也是你,换成别人,我才不换呢!”
“那就别换了。”
苏锦绣走出来,拦住粟阿芳。
“拿出来。”
到手的东西,猪才还回去呢!
粟阿芳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苏锦绣,眼珠子一转,把耳坠扔进鸡窝。
“哟,苏小姐,不好意思。
我被你吓着了,手一抖就掉进鸡窝了。
你要是不嫌弃,就去鸡粪里把坠子捡出来。”
这苏锦绣成天端着小姐架子,路过鸡窝都得捂鼻子。
让她去鸡窝里捡坠子,那是要她的命。
李招娣见苏锦绣神色不善,赶紧上前。
“锦绣,我去捡。”
苏锦绣一摆手,挽起袖子上前。
“二婶弄丢的,自然是二婶捡。”
她揪着粟阿芳的衣领,把人按进鸡窝的地上使劲儿摩擦。
鸡窝里下蛋的鸡吓得不轻,扑腾腾飞出来。
“咯咯咯,人来了。
咯咯咯,蛋不下。”
苏锦绣愣了愣,看着李招娣神色如常。
不由皱眉,只有她一个人听到鸡说话?
粟阿芳滚了一脑袋鸡粪,被苏锦绣拖出去。
一张嘴,银坠子掉出来。
满嘴都是鸡粪,恶心的说不出话。
手指着苏锦绣,气得浑身发抖。
苏锦绣捡起银坠子,居高临下看着粟阿芳。
“我爹不在了,还有我。”
她伸手,拉起吓傻的李招娣转身。
“娘,我们走!”
李招娣听到这声娘,泪如雨下。
回过神来的粟阿芳看着她们的背影,跳起来大骂。
“家里连个顶梁柱都没有,我看你们嚣张到啥时候。
哼,快饿死的时候,别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