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人公叫达哈布楚构李秀林冲的小说《东同》是网络作者徘徊的幽灵写的一本书。主要讲述了:通往神蛟堡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已经被李秀占据的清风涧,另一条便是连接清牙江的金戈峰。夜下,一个大汉身穿黑甲,披头散发,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荡云山的山林间飞驰。黑夜,即便有着明月照亮,也是黑暗的很。大汉只…
《东同》精彩章节试读
第19章
通往神蛟堡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已经被李秀占据的清风涧,另一条便是连接清牙江的金戈峰。
夜下,一个大汉身穿黑甲,披头散发,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荡云山的山林间飞驰。
黑夜,即便有着明月照亮,也是黑暗的很。
大汉只顾着赶路,浑然没观察四周的环境,也未能看到沾在刚长出的绿叶上的血迹。
月光很皎洁,黑夜却仍然漆黑。
月下,那大汉穿过山林,天地瞬间开朗,俨然一片平原,平原上星星点点的泛着绿意,而就在平原中央,傲然矗立着一座城池。
城墙宽广厚重,行进近前再放眼望去,赫然看不到城墙的两头。
此城正是神蛟堡,而大汉正是楚雄。
神蛟堡说是一座堡垒,如此看来,更似一座巨城。
“开城门!”
城墙上士兵听到这一声雄浑有力而又熟悉的声音,连忙喊道,“快开城门!堡主回来了!”
话音刚落,高大的城门就伴随着吱嘎的声音缓缓打开。楚雄控制着躁动的马,见城门打开也不停留,策马进城而去。
楚雄一路未停,策马狂奔,直奔堡主府而去。
到了堡主府门口,楚雄刚下马,堡主府内突然冲出了一群人。
为首一人甚是年轻,枯黄脸色,一双眼睛深深的凹陷进去,黑眼圈甚是严重,身着一袭白衣,拎着一把折扇。
此人正是楚雄之子楚构,由于楚雄干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便把楚构过继给了楚英。
楚构见到楚雄连忙喊道,“爹,节度使大人怎么说!”
楚雄听到楚构这样喊他,停下了急匆匆的脚步,看了眼身旁众人,立马吹胡子瞪眼呵斥道,“瞎喊什么!喊二叔!”
楚雄说完,猛的甩了甩袖子,直奔大堂而去。
楚构却是浑然不在意,在楚雄身后追着楚雄说道,“爹,这不是在您这孩儿才这么喊您呢。话说您什么时候把孩儿接到您身边,孩儿好亲身侍奉您,毕竟您才是孩儿亲爹不是?”
楚构说着话眼珠子却叽里咕噜乱转,嘴上说着要回到楚雄身边,心里却是百般不愿离开繁华的,可以让楚构作威作福的幽州城。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楚构是一个感天动地的孝子。
楚雄坐在椅子上听到楚构还是这般喊着,勃然大怒,怒视着楚构喊道,“你懂什么!”
说到此处,楚雄欲言又止,到底是没有托盘而出。
楚雄知道,楚构贪恋美色,心无城府,又心高气傲。
但在楚雄眼里,楚构却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孩子再怎么无能,但只要是孝顺,父母便会千依百顺。
楚雄害怕和楚构说了楚英的心机之后,楚构再宣扬出去,便闭上了嘴,不再多说,边寻思着,边端起一碗茶水喝着。
楚构眼珠子乱转,只觉得自己的小心机得逞,得意的笑了笑,又对着楚雄说道,“爹,节度使那边怎么说?”
“唉,”楚雄方向茶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满脸愁云,说道,“节度使大人只是让我等自己看着办。这,我怎么看着办?”
楚雄说着,摊开了双手,冲着堂下众人发着牢骚,“燕王毕竟皇室贵胄,如若燕王真的死在荡云山,朝廷必然发兵来讨,到了那时,我等可还有命活?”
“你们说说,你们说说,我去见了大哥,大哥说让我自行处置,我又去见了节度使,节度使说的话,竟与大哥所言如出一辙!”楚雄愁眉苦脸的看着众人,唉声叹气道,“这群人,平日里分银子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勤快,遇到了事就赶紧推三阻四,把自己置之事外!”
楚雄的语气,浑然没有把楚英当作亲兄弟的意思。
“爹,那南方杀藩王的人还少了?”
楚构随口的一句话倒是让楚雄听了进去,楚雄心里寻思着,“如今霍进当政,皇权早已有名无实,更别说这一个小小藩王了。想那霍进当面破口大骂皇上都无事,我杀一藩王又怎么了?”
想到此处,楚雄不由得笑了起来,心情一下子就舒畅了,一扫心里阴霾,“好!就这么办!”
楚构只看到了表面,却未往深处想去。
南方安稳富足,有钱便是一方诸侯,杀一个藩王如同打土财主一般简单。
北方边患不断,势力根深蒂固,杀一个藩王却好似灭一国。
楚雄此话惹的一众文武将士瞠目结舌,杀一藩王可是如同造反的死罪!
“堡主此言并非妄言。”只见一书生模样的文人安抚众人说道,“如今燕王占了清风涧,厉兵秣马,定会来攻打我神蛟堡。县令和节度使是一丘之貉,节度使又贪名图利,定不会施以援手。我等若不先先下手为强,便只有等死而已。”
楚构听到贾宜这般说道,连忙跳下椅子兴奋的喊道,“贾先生此言有理,依贾先生所说,吾等何时杀了那燕王!”
“公子莫急,切忌打草惊蛇。”贾宜伸出手抚着下巴上的山羊胡,沉思道,“如今那燕王只想着攻我,却疏于防备,我等只需在堡外藏一支军队,由楚义带领。待燕王出兵来犯,吾等便可以前后夹击,定让他有来无回!”
“好!就这么办!”
楚构见着楚雄大笑,心机活跃,连忙上前请命道,“孩儿愿与楚义一同前往!”
楚雄听闻不觉一愣,刚想拒绝,又一想,“让楚构锻炼锻炼也好,省得整日沉迷在幽州城的温柔乡里。楚义武艺仅在我之下,定能护得楚构安全。”想到此处,楚雄说道,“准了。”
贾宜见的楚雄同意了,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说道,“另需严查来往商贩,以防混入奸细!”
清风涧高耸,直入月宫。
夜下,从清风涧飞出一骑,直奔北府而去。
“林将军,吃我一刀!”
北府内的庭院里,李秀双手持刀,呼啸着冲林冲砍去,林冲不过单手轻轻提枪撩拨,就拨开了长刀,又向前一步刺向李秀。李秀见状连忙后退挥舞着长刀,长刀在李秀面前舞出了一个大圆环才挡住花枪,又被林冲的劲道逼的连退几步才堪堪站稳。
自从经历费扬塔珲一事,李秀觉得自己武艺不够强悍,便一直想找个机会和这几个英雄学习学习。而关胜和鲍旭又都在忙着攻打神蛟堡一事,李秀便寻了林冲来练练武艺。
李秀刚刚站稳,林冲便已经提枪刺来,李秀顿时大惊,连忙格挡。
“欻欻欻”,林冲眨眼间就刺出了百十枪,枪又快又稳,好似刺破了空气,超越了时间。
李秀用刀护卫着脑袋躲闪格挡,瞅到机会一个跟头就翻了出去,和林冲拉开了距离。
李秀拄着刀喘着大气站在原地,脸上已经是大汗淋漓。李秀看向林冲,却见林冲竖枪而立,气息很是平稳,大气都不喘一个,目光如柱的看向李秀。
晚风轻轻吹动起林冲斗笠上的红樱,远远望去,英姿飒爽。
李秀暗自寻思,“若无林冲这般手下,就自己这点功夫,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又哪敢图谋天下呢。”
想罢,李秀收刀走向林冲,哈哈大笑道,“林将军果然武艺高强,得林将军,胜过千军万马啊!”
正在李秀和林冲交谈之时,北府突然停下一马,一士兵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见到李秀磕头便拜,“禀告王爷,今日擒获的达哈布跑了!”
“什么?跑了?”李秀本还不在意的接过昭容递来的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听到这话吓了一跳,问道,“达哈布不是疯了么,怎么回事?”
“回禀王爷,达哈布是装疯的,借着军医探病的时候打伤了几个兵士,逃到了清牙江,跳进江里去了。”
李秀闻言勃然大怒,又是可惜又是悔恨,却又是无奈,只能自顾的骂着,“可恶的达哈布,误我大事!误我大事啊!”
林冲见到李秀着急的样子,连忙请命道,“王爷莫急,待末将把他再抓回来!”
“唉,”李秀叹了口气说道,“连他往哪逃都不知道怎么去追?”
“回王爷的话,关将军已经派出两路人马,一路向南查看是否已然浮尸顺流而下,一路向北查探是否回了肃慎。”
“不够,还不够,再派些人守在神蛟堡的路口,防止那达哈布去了神蛟堡。”
“是!”士兵接到命令便转身离去。
看着远去的士兵,李秀是满腔愤怒,但怪却只能怪自己做事不小心,李秀沉思着,“神蛟堡是节度使和幽州城县令的心头之物,断不会放弃,如若事情泄露出去,我只会变成众矢之的,陷入肃慎与幽州,还有燕然道节度使的三面夹击之地!”
“看来,攻打神蛟堡的计划只能搁置了。”说着李秀又拎起手中长刀对着林冲说道,“来!林将军,继续!”
林冲也不多说,提枪便刺,二人你来我往,一时间金龙豹子翻腾,寒光斩的绿叶粉碎。
明月掉进了清牙江,和波浪不停的玩耍着。
月亮正玩着高兴,却被水中突然伸出的一只手拨散了。
水下的人逐渐露出了头,赫然就是达哈布。
达哈布抓住了一块浮木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死命抱着,浮木顺着波浪,越漂越远,也漂歪了,竟然漂到了江对岸。
达哈布艰难的爬上了岸,不顾湿透了的衣服,撒腿就向望南城的方向跑去,只是没跑多远就听到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
达哈布不知是何人,便想悄悄靠过去打探情况。
原来不远处就是直道,直道上正悠哉的行驶着一辆马车,旁边四个护卫步行护卫着马车四角。
达哈布见到马车寻思了起来,”以我步行的话,不知多久才能到望南城,不如夺了他的马!“
达哈布想着,便准备这般做。
达哈布一个人埋伏到直道边,等候马车行来。
不过一会儿,马车溜达着赶了过来,达哈布待到马车过去,盯着最后一个护卫一个飞扑就扑了过去。达哈布弯腰蹲下反手一下子就抽出了护卫腰间直刀,顺势一划,直接把护卫开膛破肚。达哈布砍死一人却是不停,又扑向一旁护卫反手持刀从上而下刺了过去。
转眼间达哈布便是扑杀二人。
前头两个护卫听到声音回头一看便是大喊,”有刺客!有刺客!“
未等前头二人杀来,达哈布便从马车后面扑进了马车,还未进入马车,一柄长剑突然从马车里刺了出来,把达哈布吓了一跳,连忙伸出双手抓住马车两边止住了身形,又用力一推,把自己推了出去,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持剑青年破开马车后面而出,又翻身跳到了马车上持剑而立,青年一身青衫,一双寒眸如手中长剑一般锐利盯着慢慢爬起来的达哈布,问道,”你是,肃慎人?“
达哈布的发型着实显眼,一看就不是同人,而肃慎离大同最近,所以青年一猜就猜中了。
“我是,你爹!”
达哈布破口大骂着就持刀冲向了青年,青年手持长剑连劈长刀三下卸掉了达哈布的力气,长剑犹如毒蛇一般缠绕着刺向达哈布,发出来“嗡”的一声。
达哈布是抽也抽不出刀,砍也砍不下去,只得弃了刀,又抓住了马车翻身跳向了还或者的两个护卫“哐哐”就是两脚,直接把两个护卫踹死了。
达哈布掀开门帘就进了马车,马车里正有两人依偎在一起,是一老头和一打扮清婉的年轻女子。达哈布见着了哈哈一笑,伸出手掐住了两人的脖子把两人分开举了起来,“好个风流的老头,死后还有这么个漂亮的小娘们陪着也是不枉此生了!”
“瞎说什么!”持剑青年一剑劈碎了马车剑指达哈布呵斥道,“这是家父和舍妹!”
达哈布也是不恼,看着青年向马挑眉,问道,“现在我手上有人质,我别无所求,就要那马。”
“马?”青年听到很是恼怒,“就为了一匹马,你杀了在下四名护卫?”
”呵,“达哈布笑了一声,说道,“我不杀人,你会白白给我马么?”
青年一想,也确实如此,回身就扯了马绳,牵着马说道,“马给你,把人放了!”
“你先离马远点。”达哈布见到青年果真离开了马,心里暗喜,又问道,“两个人只能活一个,你选哪个?”
青年听到对达哈布怒目而视,”你怎敢言而无信?“
”快说,我的耐心可不多!“达哈布阴险的笑着,手上力道又加大了几分,使得两人面红耳赤说不出一句话。
青年犹豫再三,终究无可奈何的说了句,“舍妹!”
达哈布听到大笑一声,一把将老头甩了出去,又飞身上马,策马狂奔,大喊着,“莫要追来,否则一刀结果了你妹妹!”
青年见到先是一愣,左走两步,又走两步,一时间竟是抉择不出,无奈飞身接下了老头,老头也是晕倒在青年的怀里。
青年远远望着达哈布逃跑的身影,心急的跳脚,却只能抱着他的父亲无奈的转身离去。
月不忍心再看下去,慢慢的,慢慢的落了下去。
“王爷起床了,燕然道节度使来人了。”
听到昭容温柔的声音,李秀不慌不忙的慢慢从床上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嘟囔了一句,“节度使?”
李秀问着,由着昭容伺候,心里却在思量着,“节度使派人来作甚?不会是达哈布把事情泄露了吧?”
想到此处,李秀心里一惊,扒拉开昭容便向外跑去,刚跑出了两步,又放慢了脚步,把昭容刚刚梳好的头发打散,敞开了衣服,一副酒色过度,刚刚睡醒的样子。
李秀出了房门,竟然已经日上三竿。
“见过王爷。”
来人是一武将,一身金色盔甲,留着长须,相貌伟岸,手捧头盔向李秀行礼道。
李秀也不打量他,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坐在了椅子上,拿起茶壶就咕咚咕咚的喝着,直到解渴了,才说道,“无需多礼,不知节度使大人找本王何事啊?”
武将看到李秀这般模样,心里一阵鄙夷,表面却未表现出分毫,恭敬的说道,”四年一次的击鞠大赛即将开始,节度使大人想邀请北地冠军球手燕王代表燕然道出战,故请燕王三日内到胡风郡与节度使一同挑选其他四位球手一同前往京畿道参赛。“
击鞠是天下士人全都喜爱的一项运动,上至皇室,下至庶民,每一次击鞠大赛都会引起天下人疯狂。
击鞠也只有四项大赛,除却一年一度的北地联赛,南疆联赛,京城杯这种地方性赛事,就属于天下大同杯了。
天下大同杯由大同十五道各出一支队伍参赛,赛事宏大,到时天下人都会涌向京畿道。
”击鞠大赛?“李秀嘟囔着,李秀琢磨着这是于自己可是百利而无一害,更是得名声的一个手段,便应承了下来,”好,那本王明日便出发前往胡风郡!“
”那末将就先行告退了。“
武将说完便要离去,却被李秀拦住了,”将军莫急,来人,赏银!“
武将也不客气,拿着银子向李秀道谢后便离去了。
有言道:人只有一生,没有为谁而活之说。
马球又叫击鞠,有一局四场,每场八炷香。一局有两队,每队有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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